“欣赏我的痛苦能让他愉悦,”他说,“他没有让人给我打麻药,十个小时,我成了这似人非人的物种。”
“痛吗?”
“简直…痛死了,废话,”矢莲不耐地皱起眉,脸上有种抽搐般的心有余悸一闪而过,“和生产幸那样痛。”
他并不是真正能生育的人种。诚突然生出一种阴暗至极的心态,这一瞬间,他代入了黑泽昴,想到矢莲被迫承受着疼痛,张开柔软的红唇香舌发出哀嚎,漆黑鬓角全是湿汗,脸上再也没有这种体面的假惺惺,他心里有一种隐秘的快感。
黑泽大人是如此的捉摸不透。但在这件事上,他却完全能够理解了他。
这样自如的美人,总要有一个男人治得了他。他的丈夫,他名正言顺的主人,他不得不听他的,伏在他的身下。
就在这时,他看到矢莲的脸明明暗暗,讽刺之色一闪而过,“结果……因为他拿来了八方集团的最新产物、迫不及待地想要震慑我,这种技术其实并没有经过人体实验,于是,它有个副作用。”
诚措手不及,感觉自己屏住了呼吸,“什么?”
“性欲,”矢莲轻快地说,百无聊赖地搓了搓指甲,“它让我有时候像个……荡妇。”
“黑泽昴的掌控欲...是我见过最强的,机器却在他的眼皮底下有了轻微的过失,这应该让他有点挫败吧,”矢莲平静地说,“他甚至重新思考了一段时间人和机器的关系,看了一些宗教。”
诚完全没有听说过家主信教的传闻,但这个时候他不敢说话。
矢莲歪了歪头,“即使发现这个问题,但他后来也…接受了。”
在他嘲讽似的口气中,诚终于知道了这个内幕——关于黑泽家主和家主夫人的关系。
空气都变得稀薄了,似乎是因为不寒而栗。他感到巨大的震惊在心中升起。
黑泽昴,那样一个男人,居然会在意他年轻的小妻子到这个程度。
坦白地说,这对这样一个手掌权柄的可怕男人来说,其实是一种…类似于爱意的在乎。
诚混乱地想,怪不得矢莲居然胆敢在后院中杀人,伪装成一场意外。
矢莲似乎意识到了这一点,但他并没有表现出不甚荣幸的态度。但从他的表情上来看,诚猜测,他肯定是顺从且恐惧于黑泽昴的能力的,无论如何,诚有点嫉妒不平地想,他总是表现得就像一个娇美能干的妻子那样,对黑泽昴这么体贴,只有在背后才会说这些真心话。
“但是,他已经舍不得结束这段关系了,也许因为我是一个他发现的难得有趣的玩弄对象吧,”矢莲道,盯着自己的手指看,“他娶我,不仅想名正言顺地掌控我,更想慢慢养着我,像养一块玉一样。以丈夫的身份……让我当他的妻子,成为他的所有物。”
诚想,不难想象出黑泽大人私下里如何宠爱矢莲的样子,然而眼前的美人不管对自己这位地位低下的情人是如何说的轻描淡写、一笔带过,实际上,两位当初情海欲波中的交锋一定非常刺激。一个年轻美丽,满怀欲望;另一个坐拥金山,好整以暇。
而他却永远无法详细地窥见了。
“啊,”这时候矢莲道,似乎有点厌烦地摆摆手,撅起了嘴,“不想说了。打开电视。”他提高声音,使唤着人工智能。
人工智能应声打开眼前的无形屏幕,刺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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