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伏在他胸膛上,眸中微闪过一丝光芒。
“大人会揭发我吗?”
他似乎有些不安地问。
黑泽昴摸了摸他的侧脸。
“你知道吗莲,”他意味深长地缓声道,“像你这样的人,不应该因为自己的野心而困顿,而只应该担心——你能给的和别人想要的无法匹配。”
“大人想要的,”矢莲道,言语间,他已经迅速地将自己刚刚失态的脸色悄无声息地换成了另一种,“…我都能给。”
他将手掌轻轻压在黑泽昴的手边,触碰着他的袖口,两扇黑密的绒睫像在濒死中扑腾的翅虫那样,战栗着。
气氛似乎变得暧昧而凝人,像是浓郁的汁液,一点一滴地漫开。
黑泽昴凑近他的脸颊,低声道。
“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就敢这样说吗,”他口气淡淡,“你知道不知道,敢问我要东西,就没有反悔的余地?”
“随便是什么……”
矢莲细声细气地接道,似乎完全没有听懂口吻里的危险意味。
“大人救我。”
黑泽昴的手掌还在他颊侧,于是他把脸像一只受伤的雀一样搁在男人掌心上。
年幼的美人,在刚刚的对峙中仿佛一只小蛇彻底落入了猎人陷阱一般,此时,也许是为了逃避追责,也许是为了趁势而上,他做出了这样一个看似哀求的姿势——
而那段凝脂似的修长后颈,也全然暴露在了视野里,以一个臣服的姿态,细微地颤抖着。
——似乎在无声地呼应着主人,就这样对着这个权势滔天的男人,心甘情愿地交出了予取予求的权力。
一段目光久久地凝在了他的背上,许久之后,矢莲听到了黑泽昴的回答。
“来我身边吧,”黑泽昴对他道,如果矢莲在这个时候就已足够了解他,可以听出他话音里真实的愉悦,“给我生个孩子。”
“你以前的事,我不会再让第三个人知道。”
男人按住他的手,微笑道,“除非——你想离开我。”
其实充满野心又漂亮的年轻人在千叶城中太多,黑泽昴也见过太多。但在其中,矢莲是最有行动力、又最善于利用人心的那一个,让过尽千帆的他产生了真正的兴趣。
他那时候就生出了也许会给眼前这个牵动他心思的年轻人一个名分的念头,这一切恐吓和摊牌,不过是拿捏的乐趣,然而,矢莲直到和他关系的最后,都只认为当时的自己是经过了一段长长的痛苦考验。
养成一条小毒蛇,做他的妻子;供一只精盆,当家主夫人;涂抹一张白纸,让他变成自己的颜色。让他从廉价的娼妓,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从青涩盘至熟透。
给他资源借力,让他永远无法离开自己。诚然,矢莲可以在其他人面前是如何体面的黑泽夫人,但在他面前,却能被肆意使用把玩。他让矢莲打开双腿,他就要伏跪;他让矢莲脱下衣服,他就得浑身赤裸。
矢莲将要穿着最昂贵的衣服,发鬓如云,在人群中微笑行走的时候,下身插着为他养的玉。
很荒诞,又是绝对的香艳,像每个男人的春梦——
养人如同熬鹰,这才是真正有意思的事情。
不管是年龄、出身还是阅历都摆在那里,那时候的黑泽昴几乎没有想过,他在和矢莲的关系中不能永远地居于上位。
此时,环抱着这副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躯体,黑泽昴轻轻抬起矢莲的下巴。
“我有一份真正的礼物要给你,准确地说,是给你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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