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住了堂叔的嘴。
游淼:“要么这样?叔我正和李延闹别扭呢,过几天等他上门找我,我再把这厮送回去?”
李治烽听到这话,微微抬头,看了游淼一眼。
游德祐说:“你尽快!给我尽快!”
游淼连声说好好好,又踢了李治烽一脚,让他跟着自己出去,夫人忙道:“淼子,你别再把这人放房里了,免得被他报复……”
“行行行。”游淼说:“我心里有数的,婶娘。”
当日回去,管家便过来盯着,让李治烽住到柴房里去,游淼自知不能再胡闹了,只得让他先搬过去,管家打发了李治烽一卷破铺盖,要给柴房上锁,游淼却怒了,喝道:“做什么?”
管家忙道:“老爷吩咐的,怕他闹事。”
游淼:“我把他放房里十天半个月的他都没对我做什么!你还怕他闹事?”
管家:“这这这……少爷,这是老爷吩咐的……”
游淼不干了:“我在他身上花了二百五十两银子呢!他还得伺候我,把他关起来,你倒是赔我啊!”
管家犹豫片刻,说:“要不这样?钥匙交给少爷?”
游淼道:“拿来吧。”
管家把门锁上,游淼接过钥匙,当着管家的面,又把门开了,管家只得悻悻走了。游淼朝柴房里看了一眼,李治烽抱膝在墙边靠着,抬眼看他。
游淼走了,一连数日里,李治烽还是一切照常,只是住在后院柴房里,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坐在游淼房外,等他睡醒开门,便进去伺候游淼。
丫鬟小厮们对这新来的指指点点,但李治烽不与任何人说话,小妾对这伟岸的男子表示了钦佩,夫人则认为李治烽不过是在表忠心。
又过数日,游淼身上剩下几十两银子,出门去找李延,问犬戎奴的事,是非曲直,他总得搞个清楚,才好决定怎么处置这家伙。
那天游淼与李延坐着听戏时,游淼便开口问他。
游淼:“哎。”
李延瞥了他一眼,游淼搂着他,凑他耳朵上亲热地说:“问你个事,那犬戎奴……”
李延:“他给你开过苞了?”
游淼:“没有没有……你说的这啥?啊!你被他开过苞了?哈哈哈……”
游淼指着李延一通笑,李延勃然大怒道:“再他妈瞎说瞎嚼,小爷割你舌头!”
游淼示意言归正传,又问:“犬戎奴这玩意……京城不让养?”
李延:“你说是我给你的就成,明着都说不让养,小爷还怕了刑部那群狗腿子了?”
游淼说:“为嘛不让养?”
李延不以为然道:“国仇家恨呗,不然哪来这么多破规矩。”
游淼又问:“有这么严重?”
李延:“你们南方人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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