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开学生大会时才匆匆赶到的,抵达寝室时还一副没睡醒的模样,先前游淼总是忍不住猜测,最后这名室友,搞不好出国不来了。
“你管他这么多?”聂丹把衣服展平,挂进衣柜里,按颜色分门别类,说道:“三个人住还宽敞点。”
“哎,哥哥。”游淼熟了以后,就开始逗聂丹玩了,说:“你有渐变色强迫症么?为什么连叠好的内裤也要按颜色渐变,从白色到浅蓝,再到深蓝,再到黑,该不会是穿的吧?”
聂丹:“……”
李治锋很喜欢听游淼吐槽聂丹,每次都能吐槽到他的笑点上。
没多久,赵超一脸倦意,在外头用力拧门,游淼上前给他开了门。寝室里三个人看着赵超,都不说话,游淼则忍不住对他笑。
“你终于来啦?”游淼说。
“嗯。”赵超的反应倒是很自然,说:“来了。”说着随手捏了下游淼的耳朵手指摩挲了下。
不知为何,游淼有种感觉——与赵超像是很早以前就认识了一般。
游淼已经在学生大会上注意到他了,并且猜测这人说不定就是他最后那名室友,毕竟整个宿舍楼的人他都见得七七八八,只有这没睡醒的家伙是头一次看见。
当时赵超坐在最后一排,游淼则李治锋、聂丹坐在一起,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刚好目光与赵超对上,两人在开会时就注意到了彼此。
赵超进寝室时就背了个包,扔到写有名字的自己床上,顺手将床沿上的名字撕走,说:“帮我搬下东西。”
李治锋说:“自己没有手么?”
赵超:“……”
聂丹看了眼李治锋,便起身下去了,游淼说:“我就不去添乱了。”
两人走了以后,李治锋捏了几下手指头,修长而指节分明的手发出声响,懒洋洋起身,游淼说:“你第一句话就这么刺别人。”
“你叫他哥哥。”李治锋说:“怎么不叫我哥哥?我也比你大。”
聂丹因当兵的缘故,比游淼大了三岁,李治锋则上学晚,比游淼大了一岁半,游淼却莫名其妙,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起几分钟前的这个称呼。
“你叫我声哥哥。”李治锋一本正经道:“我就去帮他搬行李。”
“这关我啥事儿??”游淼根本无法理解李治锋的逻辑。
李治锋笑了下,径自下楼去了。
赵超和聂丹正在研究怎么搬一个纸箱,见李治锋下来,说:“我买了个洗衣机,送货的等不到我人,自己走了。这宿舍怎么连个电梯都没有。”
李治锋说:“我来吧。”
聂丹说:“底下有配重,一个人不行,一起。”
于是赵超、聂丹与李治锋合力将洗衣机搬上了九楼,游淼从五楼开始,给三人加油,心想太好了,衣服终于不用送出去洗了。
就这样,913的最后一名室友,来到了他们的寝室。
聂丹名正言顺的成为寝室长,并制定了寝室打扫轮值表。游淼正在心里叫苦不迭时,李治锋却把他那份也一起做了,于是游淼从此不用再打扫寝室,只要每周末参与大扫除——最后赵超花钱请了宿管阿姨帮忙,从此大家解放双手,不再打扫。
最后一片梧桐叶落去,军训结束的一个月后,天凉王破,冬天来了。
冬“今天去击剑社吗?”游淼回寝室,朝李治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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