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沙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皱了皱眉,白启光的表情也有些怪怪的。只有胡杨没心没肺的问:“你对象?”直到习锦书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那两人的脸色才变得正常了些。
军训这段时间的相处,三个舍友对习锦书的印象就是长得帅,性子冷,最多加个有女朋友有性生活。但光是这几点,就挺让在看到计算机系的男女比例后,做好光棍四年准备的他们羡慕了。
等到正式上课,他们才了解到习锦书的可怕之处。他们还在纠结C++数组、函数、指针的时候,习锦书已经开始着手写JAVA项目了,帮着临时抱佛脚的学长做点作业赚外快。全寝对习锦书的钦佩之情油然而生,叫他一声“习神”,或者在需要抱大腿的时候饱含深情的叫一声“爸爸”。
最操蛋的是,大一很忙,而且忙的不知道为什么,基础公共课很多,计算机系的专业课数量更是名列前茅,每天这会那会,这通知那通知,胡杨每天忙的回到宿舍倒头就睡。就算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习锦书居然去参加了学生会竞选,还直接被主席破格收进主席团。
作为习锦书的舍友,三位同学从一开始的钦佩、震惊再到最后的麻木,小小年纪就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也不过两个月的时间。所以说年轻的时候不要遇到太惊艳的人,虽然这句话用在这里不太合适,但被迫认识到自己和“神”之间差距的脑子已经彻底自我放弃了。
之前荀淼说习锦书是“红颜祸水”,对此现在他们三个都有了深刻的感悟,开学两个半月,托习锦书的福,他们三个的名字也在这所大学的女生群体中广为流传,主要作用为方便打听习锦书的各种小道消息。三人常常被女生围住,俨然妇女之友,发现从他们嘴里套不出什么消息便被毫无留恋的放弃,“工具人”名副其实。这种情况到后半学期才渐渐缓解。
十二月的时候荀淼的肚子已经圆圆的了,更显得他瘦弱,这里的天气比家那边要冷一些,荀淼不愿出门,整日待在家里。月份大了习锦书顾忌着孩子不常碰他,亲亲摸摸当然不够,但习锦书也不惯着他,总是捱到他痒到哭,水流到堵不住才把他喂个满足。可身子总是馋的,晚上有习锦书使坏心把他舔得软绵绵的,他泄了身就容易困,也不再会执着的念叨要吃习锦书的那根东西,但白天家里只有他一个人,馋了不敢自己摸,越摸越痒,越痒越馋,可难受的要死。
这两天荀淼倒是找到个新法子来解决这个问题。他背着习锦书买了点小玩具,论坛上看的,挑了几个小的送货上门,让快递员放在楼下,再三确认周围没人才去拿的。
一个胡萝卜形状的小按摩棒,几个五颜六色跳蛋,几件粉红色的皮质项圈,和卖家送的润滑液。大白天,他把窗帘拉得紧紧的,有些跃跃欲试,给跳蛋淋上了润滑液。肚子鼓鼓的他已经看不到自己的下面了,只能靠手摸索着把跳蛋放到潺潺流水的穴里,凉冰冰的,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打开开关。
“嗡嗡。”跳蛋声音很小,但在安静的环境里还是有些明显。
“唔嗯。”荀淼像条鱼一样在床上扭了一会儿,身下便湿了一滩。
但说到底还是不如习锦书。
荀淼轻轻喘着气,躺在床上,汗湿的头发贴在脸上。
习、锦、书。
不知道荀淼想到了什么,坐起身,匆匆擦掉下身泥泞的水渍。穿裤子的时候顿了顿,没有将里面的跳蛋取出来,但也没有将它打开,就只是柔柔的含住它。荀淼衣服也没换,就穿着习锦书置办的不会勒住他肚子的睡裙,外面套了一件长到膝盖的羽绒服。
围巾绕了几圈把脸遮住大半,手套带上。镜子前照照,荀淼的头发又长了些,这下真真就是个女孩子了。
荀淼走在路上,又把脸往围巾里缩了缩,生怕被人看到。学校的人来来往往,他也不知道习锦书在哪,正是上课时间,路上来往的人也不多,荀淼琢磨着习锦书也在上课,就在胡乱走,也不知道怎么就走到了一片小树林里出不去了。肚子沉甸甸的,走的他脚涨,坐在长椅上看着路过的小情侣,不知道怎么着就鼻子一酸哭起来。这也顾不上习锦书是不是在上课,就给他打电话。
“习锦书我呜我迷路了。”荀淼哭唧唧的。
“你在哪?”习锦书和老师示意了一下就收拾课本出了教室,着急的样子倒是唬住了一众同学和老师,以为他家发生了什么大事。
“我我不知道。在学校里。”荀淼抽抽搭搭的。
“周围有什么?你给我描述一下。”听到在学校,习锦书的心放下了大半。
“周围很多树,是条小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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