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垫,通过鼻尖嗅到的气息判断,自己不是在什么阴暗潮湿的地下室或者偏僻狭窄的隔间。
失去了视力的习春,听觉变得异常灵敏,虽然来人刻意放缓了脚步,但他仍听出来有人在靠近。那人在床边站了许久,床的一边塌了下去,那人大概是坐在了床边。光滑的丝绸被被一寸一寸的从自己身上拉离,习春这才发觉自己没有穿衣服,浑身赤裸。
被子停在了一个尴尬的位置,堪堪盖住他的下腹,有些耐人寻味。
突然那人把手伸向了习春的性器。
“别。”习春出声,把那人吓了一跳。但好像是笃定了习春无法反抗,那人在愣了片刻之后,手上又动作起来,相当生涩。
习春硬了,非常可观的大小。
那人松开了习春的性器,在床边坐着,不知道又做了什么。
随后,他胯坐在了习春的身上。与其说是坐,倒不如用蹲来形容更合适一点,那个人就连稳住自己身体,不得已触碰到习春,都只是用指尖而已。那人的动作带起一阵风,淡淡的香味让习春觉得很熟悉。
“北鱼。”
那人僵住。
果然,习春心想。
之后是一阵尴尬的沉默,那人停顿了许久,甚至呼吸都顿住了,好一段时间过去,才继续后面的动作。
他握住习春的阴茎。
龟头抵住一个湿漉漉的地方。
“北鱼?”
那人直接坐了下去,紧致的肉道夹的习春生疼。
林北鱼更是痛得叫了出来。
他痛得蹲不住,他坐在了习春的身上,屁股紧紧贴着习春的大腿,动也不敢动。习春感觉到他的身体在颤抖,或许是痛的,如果不是手脚被缚,习春很想摸摸他。
他的眼泪滴在习春赤裸的腹部,大颗大颗的。泪珠砸在自己身上的声音,习春听的一清二楚,他叹了一口气。
“小鱼,别哭了。”
他越是这样说,林北鱼越是哭的止不住,抽抽搭搭个不停,声音压抑到极点,像是把所有的酸涩都塞进被窝里,盖起来。
习春的阴茎在林北鱼的身体里动了动,习春不说话,他是个男人,知道自己怎么回事,阴茎被柔软又湿滑的肉壁夹的非常舒服,舒服的让他想要进到更深的地方。林北鱼的内里非常敏感,甚至阴茎表面暴起的青筋他都感觉的清楚,更不要说在他体内这么明显的动作。他抿抿嘴唇,擦了擦眼泪,手掌撑在习春的腹部,自己开始动起来。
林北鱼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他又害怕又兴奋,直到他僵硬坐在习春身上,撕裂的疼痛夺走他多余的念想,他知道这件事回不了头了。他这个样子,荡妇似的用那个畸形的器官容纳了习春的阴茎,满足感却令他浑身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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