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国一把推开门朝着徐洛扇了一耳光,颤抖着手指怒斥:“你怎么能做出这种有悖人伦的事!你就他妈跟你妈一样贱!”现在的徐建国敞开西服,袖口也被解开,一手叉腰一手指桑骂槐,恨不得当初一射把徐洛射在墙上,恨自己为什么生出了这么一个东西。
被扇耳光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大的羞辱,徐洛反手朝着徐建国的脸来上一拳,这些年他没有爸妈的债谁来偿?
“你算个什么东西?”徐洛压住他的肩胛骨,徐建国被憋得满脸通红,想爬起来但是一把老骨头怎么也压不住年轻人。
“我妈当小三儿确实贱,她死得早,我就是个孤儿你管过我吗?既然你之前没有管我,现在也没这个资格管,你麻痹的算什么?”他打人拳拳到肉,恨不得把徐建国当场撕了,他有什么资格来说自己?就算自己现在去当了MB都跟这个傻逼没有半点关系。
“你....!你这个不孝子!”徐建国狼狈地爬到饭厅倚在凳子边,“老子供了你这么多年吃这么多年穿,你这个白眼狼,外生的果然是外生的,你亲爹都不认,说你两句还敢动手,信不信我把你跟覃雾仰搅在一起的事散播给你学校,让他们也看看你这个恶心的同性恋!”
“说!你他妈去说!”徐洛就像个火药桶,一点就着,更何况徐建国是哪里痛戳哪里,“学校所有人都知道,所有人都见过我跟覃雾仰在一起!老子给你脸了,我想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你管不着,小时候谁都有爸爸我没有的时候你不来,现在你那正大光明的儿子出事了就来找我了?贱不贱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徐春石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跟你们父子俩一个姓我都恶心,想让我当你的养子回去帮你打理公司?做梦吧你。”徐洛拎起徐建国的衣领往地上砸,但始终他还是没有下死手,徐建国趁机占领先机,两个人扭打在一起,屋子里的东西乒乓掉落,散碎一地,徐建国一把老骨头还算硬朗,虽说比不上正当年少的徐洛,但拼尽全力还是能打个平手。
徐洛被推到椅子腿前,后背抵着梆硬的椅子腿面部扭曲,剧烈的疼痛从后背炸裂开来,传输到身体的每一寸神经。
“贱货,跟你妈一样的贱,不识好歹的东西,能让你进公司就该偷着乐了,从今以后我不会再给你一分钱,之前我在你身上花的你也要一分不落地还给我,徐洛,这是你自找的。”徐建国跨坐在他身上揍他,口水飚出几千里外了,徐洛的胯骨被压得生疼,说不出话来,徐建国揍完捯饬了一下自己就走了,走之前还不忘朝徐洛啐一口口水,说他恶心。
屋子里凌乱不堪,徐洛呆坐在地上,颤抖着手给徐建国划过去一千万,从此不再欠他一分钱,徐建国也不再是他名义上的父亲,疯狂的荆棘在他的心里枝桠生长,徐建国戳到了他的两个痛点,一个是学校里的流言蜚语,一个是他的妈妈。
他的妈妈是个小三,他本来就不该出现在这个世上,这些年他背负了太多,时长自己会觉得自己的存在是不是真的是个错误,但是又想了想,自己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又为什么要承担这些?
老年机的屏幕亮了,刺耳的铃声回荡在耳边,手机上的字好像轻柔的羽毛落在他的心上,抚平了他的伤口,是覃雾仰。
“喂?宝贝,你在哪儿?”男人成熟磁性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嗯?我在家里啊,在看资料,你多久回来啊?”接电话之前徐洛就已经在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让他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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