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天气热,多打点。”陈福贵转动着挂着水桶的绳子,一桶接一桶的水打上来,再倒进他扁担上挂着的两个桶里面。
“陈阿妈的身体还行吧?越来越不爱出门了。”老头继续说。
“还是老样子,支书有心了,行了,我先回去了,家里的麦子还没割完。”他和那个支书道别,然后抗起扁担就走了。
周一和李建国两人默契地跟上去。
陈福贵住的地方离他刚刚打水的池塘有点远,东拐西拐的,房子坐落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
这件房子看起来很破败,外围的墙皮已经剥落了,门口的树也很萧条。
大门没关,他们看到陈福贵把水抬进去后,倒到缸里面。
奇怪的是,院子里明明也有一口井,却是用铁丝网封起来的,上面铺着一块帆布。
“福贵儿,你有朋友来了。”一把沧桑的声音响起,是坐在客厅摇凳上的一个老奶奶发出来的。
从大门外只能看到靠在椅背上的一头白发,位置正对着电视机,椅子一摇一晃的,发出“吱吱”的声音。
陈福贵把桶放下,回头就看到周一和李建国他们,露出那口黄牙朴实地笑着说:“怎么样?住的还习惯吧?”
周一还没反应过来,李建国已经回答说:“还成吧,在家没事干,就想过来找你唠唠嗑,那位是令堂吧?”
“是的,只是她腿脚不方便,没办法出来跟你们打声招呼。对了,晚上要不要留下来吃顿饭?”陈福贵热情地招呼他们。
李建国摆摆手说:“不用那么客气,他们那边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只是出来散散步,等下就回去吃饭了。”
“那改天再聚。”陈福贵和他们道别,走到门口送了他们一段路,就转身回屋关门了。
“这里应该就是陈福贵住的村子了,他是把我们都当成移居到这里来住的村民了吗?”周一踢着路边的小石头说。
“一般这种村子都是群居的,偏远又偏僻,很少会有外来人口住进来,还有,陈福贵这个人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李建国不知道从哪掏出一包纸巾,递给周一。
周一也就停顿了那么一秒钟,就自然而然地接了过来,扯出一张擦了擦脸上的汗,说:“为什么会这样觉得?”
他的小脸已经被晒得通红,因为口渴的原因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李建国看了眼,感觉自己也有点口干舌燥。
他转移视线,看着远处地上的那颗小石头说:“直觉。”
“那他杀安琪儿的动机是什么?”周一问李建国。
“还不清楚,不过有时候杀人是不需要原因的,只是因为他想杀人。”李建国突然说出一句这样的话。
周一脚步停下,抬头看着李建国,眼神隐晦不明。
不过也就看了这么一下,就接着走了。
周一心想,说的好像他杀过人一样。转瞬之间又想到了他的身份,也不无可能。
两人回到张铎的房子的时候,温森他们也已经回来了。
他们把路上遇到陈福贵并且跟着他回家,他家里还有位老母亲的事情跟大家说了一下。
说完周一就拿着冰镇过的一瓶矿泉水,咕噜咕噜地喝着,然后思考着换房子的可能性。
“我们去打听了一下,陈福贵是和他母亲一起住的,女儿在城里打工。其实这个村子挺封闭也挺贫穷的,离镇上有点远,买东西什么的也不太便利,基本都是自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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