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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缺氧的表现,他应该还在地窖里。
李建国呢?周围太黑,什么也看不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还有一种很恶心的味道。
他发现自己的手脚也被铁链给铐住了,伸手往旁边摸索了一下,手电筒也不见了。
周一挣扎着坐起来,靠在墙上,思考着该怎么摆脱现在的困境。
突然有灯光亮起,是头顶悬挂着的一个黄色灯泡,他的眼睛一下受到强光的刺激,不禁流下了生理眼泪。
“娃子别哭。”他看到陈福贵蹲在他的面前,手上还拿着一把剁骨刀,上面滴着血。
“等我把那个胖女娃给处理完,就到你了,我还没试过男娃子的滋味呢。”他呵呵地笑着,然后又往里面走过去。
周一往那边看过去,就看到雅雅躺在一块厚重的木板上,全身都被大量的血液浸泡着,脖子有个巨大的切口。
原本她那肉肉的白里透红的圆脸如今已经毫无血色,周一记得昨天她还站着他旁边嗑着瓜子,和许洋拌着嘴,还说游戏结束后要再打一次火锅。
妈的!
周一愤怒地想冲过去,可是铁链的长度太短,他又无法挣脱,什么都做不到。
只见陈福贵在雅雅面前蹲了下来,手起刀落,准备一把剁下去。
“你这个疯子!住手!”周一冲着他怒吼。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雅雅身首异处。
“我娘说了,女人就要三从四德,她们都不守妇道,我杀了她们就是替天行道。”陈福贵继续泄愤似的剁着,嘴里不停地念叨,“臭婆娘在外面有男人,想跟我离婚,所以我就把她锁在地窖里活活地饿死!那个张寡妇,偏偏就看不上我,我冒充他的野男人约她出来,将她按在水里给淹死了,看她还敢不敢这么浪!还有那个谢家的媳妇,也是我弄死的。”
“你女儿也是你杀的吗?还有那个小女孩。”周一环顾四周,发现找不到出口。
他将手藏在暗处,想试着将手从铁链的圈套里挣脱出来。
“这个不孝女,我辛辛苦苦地将她养大,连点钱都不肯给我,她的命是我给的,我想让她死就得死!还有那个花花,这么小就不听话,养着也没什么用,也就小孩子的肉嫩一点,吃起来香一点。”又是一刀落下,陈福贵似乎觉得刀有点钝,又用力地剁多了几下。
周一在空旷的地窖里能清楚地听到骨头碎开的声音,周围的土地颜色发暗,像这样的场景之前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
不要让他再这样继续下去了,这个人完全就是个心理变态!
周一的内心极具愤怒,但他表面只能保持镇定,争取拖延时间。
“那雅雅和安琪儿呢?她们和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要杀她们?”周一问他。
圈套在虎口那里卡住了,估计是磨破皮了,疼得他额头都出了冷汗。
“你知道的不是吗?你那么聪明。”陈福贵听到这句话,转过身来看着周一说。
周一看到他这样,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瞬间就明白了。
陈福贵又露出了那种阴险的笑,说:“我做的这些事情被人给发现了,我就跑到城里躲起来,没想到这么走运,进入了这个什么游戏,还遇到了你们。”
他抹了抹脸上的血迹,不仅没抹干净,反而将自己糊了一脸,身上沾满鲜血的他看起来就像是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噬血的丑陋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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