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尔感觉自己的忍耐已经到限度了,他看到周一想走,立刻就动手拉住他。
周一恼羞成怒,“放开!”他将手一甩,莱尔才意识到自己的手上还拿着点燃的烟,他怕烫到周一,连忙用另外一只手挡住。
“嘶!”莱尔的手掌心被烫到了。
周一没想到会这样,他赶紧拉着他去水龙头底下用流动的冷水冲洗伤口。
“我不是故意的。”周一觉得很内疚,他是看着莱尔直接用手往烟头位置摁下去的。
“没关系。”莱尔看到周一这么紧张他的样子,觉得被烫了这么一下也挺值得的。
即使处理得及时,伤口处还是起了个小水泡,周一翻出急救包,小心翼翼地把水泡挑破,然后消毒包扎。
莱尔低着头看着周一站在他面前,想起来之前他也帮他包扎过一次,那时候对着他还是一脸面无表情的样子。
“会留疤吧?对不起。”周一看着包扎好的伤口,觉得那白色太刺眼了。
“没事,比这个更严重的伤我都受过,这点不算什么。”他不希望看到小朋友因为这点小事而对他感到愧疚,他要的不是这些。
周一想起来他肋骨处的那道疤,应该是枪伤,之前也有注意过,他的身上还有其他陈旧的大小不一的伤痕。
莱尔好像在周一一贯冷漠的表情里发现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他温柔地抚摸着他那柔软的头发说:“心疼我吗?”
周一抬头看着他,没有说话,可是莱尔却在他圆圆的眼睛里泛着的些微水光上面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那就疼疼我吧。”最终莱尔还是克制不住自己,他扣着周一的脖子,低头吻了下去。
这一次没有缺氧,没有做梦,不是幻觉,是真实的。
这是一个焦油味里带着薄荷味的吻,味道呛人、浓烈,让周一的感官体验到强烈的刺激,但其中夹杂着的清凉的感觉,却让他的理智保持着一丝清明。
他能感受到莱尔给予他的这种霸道的力度和湿热的温度,给他带来了让他一直想躲避现在却甘之如饴的情欲。
周一觉得自己好像也对这种尼古丁上瘾了,他开始享受这种亲密的待遇,迷恋着这种独特的味道,沉浸于其中,无法自拔。
晚饭过后,他们几个聚集在休闲区这边,坐在沙发上,听着音乐,聊着天。
“好无聊啊,现在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许洋觉得自己这两天闲得都要发霉了,这里又不能上网,能玩的几乎都被他玩了一遍了。
“之前你不是天天求神拜佛地希望大家不要再做恶梦吗?现在倒是天天惦记着。”张铎正“嗒嗒嗒”地在笔记本上面敲着字,他想着把最近发生的事情都当成写小说那样记录下来。
张铎写着写着,突然停顿了一下,他问温森:“陈福贵的恶梦是我们经历的第四关是吗?”
“是啊,怎么了?”温森答道。
“之后的第二天就是休息日,然后今天就是安全日。”张铎继续敲打着键盘,“没想到我们从之前的21人,才短短几天,现在只剩下14个人了。”
“你记错了,应该是13个人。”温森提醒张铎。
“是吗?”张铎疑惑了一下,可能真的是他记错了。
温森突然也有点自我怀疑,到底是13还是14?
“许洋,上午的那盘还没打完呢?”刘俊先的话一下子打断了温森的思路。
“哦,来了。”许洋应了一声,然后小跑出去,“要不我们继续玩俄罗斯方块吧,看谁的分数高……”
温森思前想后,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就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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