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二逼似的练了好久才学会的技能,好久没抽,技术居然还没落下。
刚还被徐湛警告的直哆嗦的周鑫没了方才的顾忌,“苏皖南好操吗?”
许久没见过周鑫这样的徐湛有些意外,甚至都来不及追究周鑫的失礼,“你什么意思?”
周鑫手指在烟头上轻点了两下,烟灰顺着掉落进烟灰缸,姿势一气呵成。
“意思就是再好操的人也有腻的一天,你现在给我谈认真,徐湛,你能坚持多久?一年还是两年?别闹了。”
一句轻飘飘的别闹讽刺意味十足,徐湛忍着没有翻脸,却也见不得周鑫许久未见的趾高气扬:“别拿你的标准往我身上套,外头的人叫你一句千人斩,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历尽千帆归来仍是人间浪子?这么得意?”
周鑫呲了一声:“徐湛,你好意思说我,咱们半斤对八两,你床上的人可没比我少到哪里去。”
徐湛:“可这次不一样?”
周鑫问:“那里不一样?”
徐湛跟着点了根烟,冷静了些:“哪都不一样。”
徐湛此刻的认真做不得假,原本这种事情周鑫不会管,可到底还是没忍住:“你要是找个其他的小玩意儿搞搞认真的把戏也就罢了,偏偏找了苏皖南,如果各取所需的玩玩也罢,非要搞真心这一套,到时候想甩掉可不容易。”
徐湛自信的笑了笑:“我可没想过甩掉的那一天。”
周鑫不以为然,他们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少年初尝禁果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料谁也没想到他和徐湛竟是成了年才老老实实开了荤。周鑫喜欢玩刚出道的小明星人尽皆知,别人笑他喜欢玩真人版的养成游戏,等人红了,又把人一脚踢开。而徐湛没有周鑫这样的闲情雅致,要说周鑫还有个短暂的固定伴侣,徐湛床上的人几乎不重样,他一向奉行钱能解决的事情就不要惨杂感情,他比周鑫更怕麻烦。
“这人永远是下一个更好操,操松了换下一个。”
徐湛没接这不入流的骚话,周鑫自然的又接下一句:“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徐湛叹了口气说:“周鑫,你还要混账到几时?”
周鑫笑着咳嗽,许久没抽烟的嗓子受不住刺激,“怎么?你一朝从良,就不许别人混账?”
徐湛摇头:“你自己心里到底难不难受,只有你自己最清楚,你又何必自我折磨?”
周鑫笑道:“不一样的,徐湛,你和我不一样,你再混,总有拨乱反正的一天,这徐家说到底是要由你来撑,我要是插手周家,我哥不肯的,我只能选择混账到底。”
立场格局不同,徐湛没法设身处地的为周鑫想,可是他却觉得周鑫不该这样,“选择最后只能由自己做,不论结果,只希望你不要后悔。”
“苏皖南没什么不同,可他在我这里就是不一样,周鑫,我心疼他。”
周鑫有句话没说错,再好操的人总有腻的一天,到了最后到底能靠什么来继续维持,多巴胺的分泌在人与人的交往过程中拥有着保质期,这不是一句理论上的空话,人类的劣根性在于此,但比起动物交配性行为而言,他的伟大也在于此,人可以沉湎于欲望,却又可以控制欲望。
徐湛对苏皖南渴求过度,需求过度,除了性爱本身的吸引还有着其他种种。
医院那日徐湛装模作样的探望,却还是察觉到了苏皖南眼底的落寞,他由衷的感到心疼,最初可能是因为自己救过的小孩长成了一副冷情的样子,亦或是每日清晨文泉会所的碰面,苏皖南找过的女人年纪都要比他大上很多,他甚至曾想过,他是不是在这些女人身上找寻过缺失的母爱。
苏皖南的那日醉酒,站在浴缸前都能感受到他的害怕,徐湛起了恻隐之心,看出了宁愿洗着冷水澡也要克制欲望的傻子苏皖南,那个晚上他几乎就能确定苏皖南还是以前的苏皖南,会在落水差点死掉后还不忘礼貌的感谢自己的苏皖南,惯用的虚张声势,实际上还是心软的要命,只要对他说上几句软话就能为所欲为,一如既往的可爱好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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