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激动?”
“你不是……”
陆郡闭着眼,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被窝下面却把聂斐然搂过来,手开始乱摸。
“我是。”他说,“而且我今天,要吃个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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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到了甜头,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陆郡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是面对周末有聂斐然的被窝,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向助理发出了不理智的指令。
可能在他人生的前28年里,这样夸张的消费比比皆是,所以对包下一个餐厅两天的流水具体是多大一笔钱,他并不敏感,甚至也不关心。比起信用卡上减少的数字,他更在意聂斐然的身体健康,或者他是否可以待在自己身边。
但终究纸是包不住火的。
两周后的一天,聂斐然参加完一个面试,想顺便去邮局寄封信,经过餐厅时,Nina隔着玻璃跟他打招呼,又很开心地跑出来拉着他的手,祝贺他找到一个“很慷慨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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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陆郡到家的时候,聂斐然背对着他站在洗手池边,两只手捧着一块毛巾捂在脸上。
他以为聂斐然是从外边回来出了汗在洗脸,于是走过去从后边搂着聂斐然,下巴埋在他颈窝,温声问:“小猪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面试顺利吗?”
怀里的人没有回答他。半晌,等他拿下毛巾,陆郡才透过他们对面的镜子看到一个刚刚哭过的眼眶发红的聂斐然。
他的心一下就慌起来。
聂斐然很慢又很难过地叫了他一声:
“陆郡。”
之后很轻地说:
“下次别这样了。”
第23章 23
陆郡已经不想去追究到底哪一个环节出了纰漏——
不管是助理办事不够严谨,还是餐厅老板娘有超神的第六感。
都不重要了。
因为不管怎么样,聂斐然已经知道餐厅歇业是他从中作梗,并因此受到伤害。
那天他把聂斐然抱在怀里不停道歉,可是聂斐然的眼泪还是像潺潺的小溪流个不停,好像他每多说一句原谅我宝贝,聂斐然的伤心就要更多一分。
这是他们在一起后聂斐然第一次因为生活上的事流泪。他哭了没一会儿,眼睛就肿得不像样子,泪水把一张好看的脸糟蹋得一塌糊涂。他的鼻尖变得红扑扑的,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后恹恹地垂在下睑,整个人好像完全失了之前的神采。
直到睡前聂斐然都没说话,但关灯后,他很轻地翻过身,小动物一样挤到陆郡怀里,把脸埋在他胸口,又要手和腿全都缠着不放,像抱一只比自己还大的毛绒玩具,脆弱又依恋的样子,身上的温度热热地烘着陆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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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跟陆郡说早安,陆郡问他是不是还生气,他抿着唇想了一会儿,说不生气了。
好像聂斐然就是这么好脾气,对陆郡,总是狠不下心让他带着坏心情出门。过去在床上折腾得狠了,他也最多赌气半天,晚上陆郡进门,他还是会亲他抱他,会做他喜欢的吃的菜。
所以陆郡以为自己勉强过关,而这件事到此为止。
但显然,下一次再犯傻,就没这么容易翻篇。
其实也不能说是犯傻。谁都没有错,只是避无可避,陆郡终于在某天碰倒了聂斐然心中那堆盖了一年的多米诺骨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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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G国经济数据大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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