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郡听着这话胸口一窒,"我不来怎么办?你又不愿意在那边了。"但看聂斐然写了满脸的委屈和自责,又实在不忍心逼太紧,才放柔语气,恨铁不成钢地说:"说了多少遍要跟你在一起,难道真的要分开?"
当然不要。
聂斐然羞于接话,被陆郡重新搂过去,但还没忘记算账的事,边亲边警告:“没有下次!我养小猪是为了自己吃的,不是为了让他去拱其他白菜。"
说到这个程度还不够,还要前言不搭后语的补充:"我的小猪最好永远也不会拱白菜,而且只准吃我买的冰淇淋!”
自己倒是拱得欢。
但聂斐然除了乖乖点头还能做什么。
接着陆郡想起更生气的事:"还有,你说说,都给我寄了些什么?到底是分手还是要气死我?"
聂斐然当然记得,但这一刻他只想为自己做过的事写份情感真挚的检讨书。
不过尽管后悔,他还是忍不住小小声顶嘴:“谁让你囤那么多,都没拆封,扔了好可惜,送也不可能送谁,还给你,你还可以跟别人——"
用字没讲出口,陆郡就伸出两根手指夹住他的嘴唇,不让他继续说,"什么别人聂斐然?你再说这种话我真的要生气了。"他用力地亲过去,贪恋地掠取着熟悉的味道:"我从来没想过别人,不会有别人了,我只想,只想跟你……"
亲完一轮,两个人抱在一起抵着额头喘息,陆郡用手指替聂斐然理了理揉乱的发丝,指腹无目的在他耳后薄嫩的肌肤一下下抚过。
钱的事自然不必再提,聂斐然的样子已经是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不过陆郡还是要问:
“你傻不傻?”
聂斐然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件事,是提分手的事,还是逃跑的事,或者是误会陆郡已经另寻新欢的事,甚至被阳霖骗到这件事。
他承认自己每天都发疯似的在想陆郡,他看手机上的G国时间和天气预报,想陆郡在做什么,早餐吃了什么,他那边天气好不好,晚上睡觉有没有好好盖被子,有没有找到合适的人,会不会把自己忘了。
所以不管怎样,只要陆郡说他傻他都认。
"下次不要那么任性好不好?"
陆郡说完,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想想又叹气:"算了,任性也没关系。"
他抱着聂斐然侧躺下去,亲亲他:"就这么一个宝贝,任性我也收着。"
他有些累了,还有许多攒了半年的话也不急一时说完,所以把聂斐然搂过去贴着,拉了被子盖住两人,平静了一会儿,轻声说:
“宝宝,你要勇敢一点。除了你自己,不要让任何人定义你,定义我们的感情。如果要谈分开,唯一理由就是你不爱我了,不要说什么合不合适。”
聂斐然几乎被这句话击溃防线,肩膀抖了抖。
陆郡摸索着找到他的手,嘴唇在他手背亲了又亲:“有些事我没办法替你去经历,但你要知道,如果你痛苦,我比你还痛苦,所以你要提醒我,因为有时候我不是那么敏感,不知道你在介意什么。”
沉默了一会儿,怀里的人鼻音很重地说:
"可是我一个人痛苦已经足够糟糕了……"
还是轴得厉害。陆郡伸手又去抽了张湿纸巾,耐心十足地边给他擦眼泪边继续开解:
"不是的,"他拨开遮住聂斐然眼睛的一缕头发:"假设我们有定量的负面情绪,你跟我说以后,不是变成了双倍,而是我们各自分担了一半对吗。"
他牵起聂斐然左手,用自己的食指碰他的食指,又分开:"你看,不会让我们都更难过,相反却被我们一起稀释了。明白吗?你不能一个人去扛所有的压力,那对我也不公平。"
聂斐然好像只在陆郡面前这么脆弱,听着这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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