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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素了太久,火一点就着。
吻着吻着,陆郡自然地脱了聂斐然的衬衣,抱着他顺势倒在那张新买的床上。床垫陷下去,更多的花瓣汇聚到聂斐然身体四周,落在他白嫩的双肩和胸脯上,衬得他的嘴唇和胸间两点一种娇艳欲滴的红。
纯真到极致,也迷乱到极致。
晃得陆郡眼睛都是花的。
嘴唇碰上就粘得分不开,他对压着的人又亲又舔,下身也严丝合缝地挨着,只是隔着西裤磨蹭就让他硬得支起帐篷。
聂斐然哼哼唧唧一阵,想起包里只有换洗内裤和袜子,手伸过去捂着自己不让他碰了:"别糟蹋我裤子……弄脏了明天穿什么。"
陆郡低头亲他:"穿我的。"
只是嘴上不饶人,但还是会听他话。
但等裤子一扒,皮肉相贴时,陆郡才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他掸了掸床单上被他们滚来滚去压得破碎残败的花瓣,拉过被子一角盖住聂斐然身上裸露的地方,下床在房间里转了一会儿,进了浴室,焦虑地在储物架处翻箱倒柜。
没有套!
他叹了口气,摸了根烟咬上,回到床边,捡起地上的衣服开始穿,一边低下去亲聂斐然额头:"宝宝你等我,我开车出去买,很快。"
闻言,聂斐然刚才的疑惑和不安烟消云散,想他的爱人怎么有点傻,唇角笑得挂起两个浅浅的梨涡,又伸手抽出陆郡嘴里没点着的烟,勾着他脖子不让他直起腰。
"那就……进来。"他认真地看着陆郡的眼睛,含含糊糊地小声确认道:"直接。"
"什么?"
"……"
聂斐然掐他肩膀。
再含糊,陆郡也听清楚了,聂斐然居然一本正经地对他说"射进来"。他甚至感到硬着的东西因为这句话突突跳,凭空就产生极大冲动,于是一刻也按捺不住,翻上去压在聂斐然身上,呢喃着:
"怎么那么会勾人,嗯?"
其实同性受孕几率没有那么高,受孕与否主要还和彼此的激素水平相关,所以不考虑卫生和清理的话,偶尔放纵也没关系。
只是之前他一次都没这样做过,虽然他知道那样肯定很爽,但他很自觉,没有让聂斐然为难过,也因为他不想聂斐然吃药或者为这件事担惊受怕。
不应该让一方有负担,本来就应该是两个人都享受才会有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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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郡知道太久没做,直接进去聂斐然身体肯定吃不消,而且夜还很长,他又打定主意要补上之前的缺,所以稳了稳,让自己不要心急,跪在他两腿间,先用手帮他进入状态。
聂斐然本来生得皮嫩,身体又敏感,几下就先交代出一次,害羞得用被子蒙住脸不看陆郡。
陆郡用手接着他射出的一股股白浊,他听见陆郡小声又略微的惊讶的自言自语:"这么多?"
多当然是好事。说明他不在聂斐然连自己弄都弄不出来。
陆某的虚荣心再一次得到极大满足。
但聂斐然不知道他心里这些弯弯绕绕,还觉得丢脸,不好意思地背过脸去。
陆郡扯了纸巾擦手,之后俯过身去捉他过来,手指插进他下面,嘴唇一点一点地吻过他的脖颈和和肩膀,最后停在他敏感的乳晕上蹭动。
"害羞什么,等下让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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