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自我疏解贸然去揭那层体面的遮布。
聂斐然不会在同一件事上犯第二次错,他清楚,陆郡为他付出了很多,要是他再懦弱和自卑,遭的罪只会重新让陆郡陷入纠结。
不应该让他为难。
所以聂斐然不管,只当是考验,眼里只看陆郡,只看他们两个,不喜欢的话做不到立马左耳进右耳出,但也没有在心上停留太久。
可最近的一系列事,又让他忍不住思考,不管别人怎么定义,那他们两个自己呢?
聂斐然和陆郡又是怎么定义这段感情的?
他理不清楚自己,也羞于询问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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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一出病房,陆郡的两个秘书已前后在病房门外等待。
"慧姐,"聂斐然跟陆郡的生活助理打招呼,又对另一位只有过一面之缘的男士点点下巴,压着嗓子低声说:"他还没醒。"
吴慧见他满脸倦容,小心道:"聂先生,辛苦了,要不您去休息室补个觉,这里我们在就好了。"
"不不,不用,"聂斐然忙推手,又问:"一大早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唔……"旁边的男士为难地看一眼吴慧。
"小何,没事,你说吧。"
"是这样,陆总安排了周五飞G国的行程,那边接机的工作人员也对接好了,今天还有几份文件要准备,但是现在……"他犹豫道,"不知需不需改程?"
陆郡倒是跟聂斐然提过,G国的公司并未完全脱手,一季度税务上出了点问题,还有几个权限要变更,必须得他亲自到场才能处理,聂斐然没想到时间这么近。
外边说着话,病房里面陆郡醒来。他平时有运动健身的习惯,身体底子不差,幸好聂斐然坚持,医院来得算及时,自然恢复得快,此时头脑已经清明许多。
他试着叫了聂斐然一声,聂斐然马上进去陪他洗脸,又给他换了助理带来的衣物。之后医生来查房,问几个问题,说没有大碍,不放心的话可以再做个检查,交待家属要清淡饮食,注意休息。
聂斐然心放下来,让助理们进来,自己去取早餐。
回来时,在门外听到陆郡跟秘书说计划不变,也没多想。但喂他吃粥时,突然又有些不放心,试探地问陆郡要不要请年假陪他去,加上他还没用过项目奖励,事情安排好的话,小半个月可以攒出来。
这句话似有什么奇效,比任何注射剂都管用,一说陪,陆郡好像病气全消,面上虽不显开心,但精神状态肉眼可见的好起来。
等他才转身洗了个手回来,陆郡已经规划好时间,说办完公司的事顺路带他去隔壁E岛玩几天。
E岛以温泉著名,聂斐然无奈地瞪他一眼,"不行,你烧刚退,不可以泡温泉。"
陆郡接过他削好的水果,先喂他一口,才凑近他耳边,"我现在好得不能再好,不信你明天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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