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营产生了新的感悟。
其他不说,但以两个人目前的进展,陆郡有自觉,睡前告解应该还有一段路好走,但他绝对有耐心等待,所以咨询结束后,没有刻意重提,完完全全让聂斐然主动选择进入这个阶段的时间。
其实抛开物质装裹,他也只是个普通男人,真要说清心寡欲,都是扯淡,实际这些天来,情欲相反还要比任何时候都来得强烈,甚至每天都需要自我疏解,否则难以在聂斐然面前维持体面。
不得不说有些狼狈,但陆郡说服自己,把这个过程看作打基础,本质是对自己的考验,也像一种修行,他想要证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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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赶得巧,咨询后的第二天,在他们还在回味总结时,第一个解决问题的机会主动找上了门——
陆毓打了电话过来。
接这个电话的时候两个人都在房间,刚好在桌前,架势摆开,一起摆弄着前一天在市场上给女儿买的一堆小玩意。
陆郡的手机放在聂斐然那边,他理所应道地看到了来电人的名字,而看到的一刻,脸上便飘过一丝明显的紧张。
陆郡伸手,越过他把手机拿过来,不疾不徐地按了挂断,然后捏捏他侧边脸颊,温声问:“慌什么?”
聂斐然搭上陆郡的身体,闷闷不乐地把头枕在他一边手臂上,没有说话。
“过来。”本来并排坐着,陆郡还要把他拉进怀里,非得让他坐腿上,手臂圈着不算,鼻尖在他耳根附近蹭动不休,然后解锁手机,当着他的面,坦坦荡荡打开了那天的电话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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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录音只是一部分,关于那份不再见聂斐然的协议才是重点。
找监控证据那天,陆毓说话算话,在陆郡跟陆邈取得联系后的几小时,当场发了传真过来让他签了才算了事。
而具体操作细则,酒过三巡,陆郡也适当回答了颜饶的疑问,不过颜饶还没顾得上跟聂斐然展开细说。
所以解释的任务最终还是落在陆郡身上。
听完录音后,陆郡自然打开协议给聂斐然看,而最今人瞩目的无非最后一条——
【乙方若未履行或严重违反本协议的任何条款,将自动放弃所持安陆股权,且承诺依据实际份额赔偿相应市值20%作为违约款。】
一字一句,聂斐然读得心惊肉跳。
虎毒尚不食子,陆毓这次是孤注一掷地下了狠心。
他轻声跟陆郡确认,"意思就是手上有的都收走不算,还要倒赔?"
"嗯。"陆郡应了一声,思索着怎么告诉聂斐然自己已经决定接受这笔赔偿。
他其实一点都不怕这个,甚至签字的时候,心里还有几分幸灾乐祸。
股权什么的,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要真是赔点钱就可以全身而退,他求之不得。
别说百分之二十,再翻个倍他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把自己签名写上去。
他这几年,他唯一的一笔大额支出是三年前在海外给女儿设置的信托,他不想过度的钱和物质把女儿的青春期毁了,所以设定聂筠成年后,金钱观成熟了才可以开始领用。
剩下的,他也没什么过分的物欲,聂斐然就更没有,要那么多钱其实意义不大。
而说实话,这么多年,他花的跟赚的根本不在一个水平线,除了几个商保占大头,实在没什么让他对安陆那个身份带来的东西有所留恋。
总归经过这些事,他想明白,自己还是想专心做回从前的老本行,不愿被陆氏这个大染缸消磨得基本的人生乐趣都没有了。
当下,借着机会,他把这些一五一十摊开跟聂斐然说了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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