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了下时间,十六号飞回去,晚上到璟市,筠筠已经去参加夏令营了,要十八号下午才结束,所以回去了也见不到。”聂斐然先一步解释道。
而陆郡目光一直没移开,正游移在网页图片那两张床上。
虽然只是一张像素堪忧的样板图,但他越看越觉得暧昧,跟打了鸡血似的,脑海里全是两个人躺在上面翻云覆雨的画面。
说好不做,但他很难不乱想,不过回应里听不出任何异常,“我也想起这个。”
“我查了查,这趟专列好像是去年才开的,停靠站挺少,沿途可以看看风景,反正我们平时少这种机会,时间上也合适。”
“确实。”
“十六号中午上车,十七号下午三点到寰市,到了我先回家收拾一下,”聂斐然指着图片下面的发车时间,满心憧憬,罗列着计划,“家里一个月没人,肯定一层灰,不打扫不行,刚好十八号一早我回璟市看看我爸妈,下午去接筠筠,你觉得怎么样?”
聂斐然眸光里充满盈盈笑意,温柔又可爱,陆郡与他对视一眼,春心萌动得要把肺都晃散了,表面却依旧回答得淡定克制——
“可以,我觉得很好。”
但在脑海中,何止是好,他大腿都快给拍烂了,不自觉感到激动,忍不住发出最原始的呐喊:
“妙!”
因为他实在憋得太难受了。
不指望能做,素着睡一起他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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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的几天,律师那边传过来的消息越来越明朗化,所以等待也变得越来越轻松。
先是扣押的行李箱和背包被还了回来,但里面的东西已经被扒了个底朝天,除了不值钱的文件毫无损坏,其他东西零零散散,尤其是钱夹,又脏又灰,现金几乎被拿空,完全是明抢,令人哭笑不得。
但就算要计较,也没有投诉的地方,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找了一天得闲,陆郡特意趁聂斐然午睡,开车进了趟城,买了个新的给他,但回程时候留心问了助理,想起送人空钱夹不吉利,就又把车停在银行附近,取了两种货币的现钞放进去,不多,可足够让聂斐然暂时过渡,应个急。
回去后,他把钱夹放在熟睡的人枕边,自己走去隔壁工作,等聂斐然醒了,看到他留的卡片,好奇地打开那只朴素的长方形盒子,一看,好嘛,别有洞天,鼓鼓囊囊不知道塞了多少。
但再看下去,他又忍不出笑得前仰后合——
陆郡把换来的钱插在不同夹层,三分之二是外币,因为F国货币不值钱,两三百块换得一大叠,颜色花花绿绿,面值还大得惊人,可不是把钱包撑得变形。
其实钱多钱少,聂斐然倒没有那么敏感,笑过以后,反而体会出陆郡良苦用心,拿着那个好看的新钱夹,心里软乎乎的。
方式用对了,这种事就变成增进恋人关系的小情趣。
“满意吧?”陆郡不知什么时候听到响动,走出来,倚在走廊的墙边,笑眯眯地看着他。
“满意,感觉自己超有钱。”
陆郡走近,坐下,把脸凑过去,食指点点,臭屁道:“表示一下。”
“有进步,”聂斐然亲他一口,把糟糕的事化作轻松的话语,顺口开起玩笑,臊白他,“但说实话,我刚还担心,万一里面装的是全是支票。”
他说这句话时拿捏着度,目的不是让陆郡真的下不来台,但陆郡还是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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