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睡这么好。"陆郡回答。
"刚刚乘务员好像从门缝塞了什么进来。"
"噢?"
聂斐然抬手,手指温柔地替他梳理了一下睡乱的头发,问:"想现在起吗?还是再躺会儿?"
闻言,陆郡又闭上眼,搂着他,状似平静地回忆道:"你说了今早不会管我的,对吧?"
"什么?"
聂斐然蒙了几秒,突然反应过来,脸马上红了红,吞吞吐吐起来,"你……我……"
"逗你的。"
陆郡出其不意地欺近,快速偷了一个吻,然后很有自制力地披着睡袍起身,把窗帘拉开一点,下床,走去门边捡起乘务塞进来的早餐卡。
他一边拆开封纸一边转身走回床侧,任由睡袍两边的带子垂在腰际,虽然穿了内裤,但还是明显看得出哪个部位紧绷,泄露出春光一片。
聂斐然半倚在枕头上,原本只想确认陆郡确实没情况,可确认完以后,目光又忍不住在他腰腹和大腿间逡巡。
美好肉体谁不爱看呢?
早餐选择比想象的多,陆郡顶着某人炽热而贪婪的目光,摘下附带的铅笔,估摸着对方的口味喜好,低着头在纸页上不停打钩,问:"偷看?"
反正也会被抓包,聂斐然决意看到底,有些慵懒的情态,不知羞地眯着眼,回答:"光明正大地看。"
"不害羞了?"
"有一点,但可以克服。"
他说得一本正经,引得陆郡忍不住笑,按照说明把填好的早餐卡再塞出去后,扑回床上,隔着被子抱着他,专挑他脖颈附近怕痒的部位挑逗。
床垫都被他带得弹了一下,聂斐然又笑又叫,痒得在被子里打滚,推他的脸,"好了我错了,克服不了行了吧?"
陆郡看了看时间,估计十分钟后会送餐过来,所以停下不再闹他,要求道,"亲我一口。"
聂斐然特别虔诚地捧着他的脸,一边一下,亲在他眼皮上。
这时列车一侧经过一片湛蓝澄澈的湖泊,不知名的地方,两面却围着枝繁叶茂的树,太阳高挂,远处有一架白色的风车,叶片被吹得轻轻转动。
一切出现得很突然,却像秘境一般,跟F国无边又单调的黄莺色草原形成对比,目之所及,颜色一下丰富起来,好像所有的感官也被激活了。
而以此做背景,聂斐然和他给的甜蜜似乎也融化在这幅夏日景色中。
陆郡压着聂斐然,亲了个够。
"去洗漱,好不好?"
好不容易闹完了,聂斐然喘匀气,问。
陆郡懒洋洋地睁开眼,把头枕在他胸口,玩着他的手指,借着刚睡醒没多久,黏黏糊糊地,继续得寸进尺,"再说点我想听的。"
"你想听什么?"
"你知道。"
聂斐然当然知道,但他在脑海里演练了一下,有些为难——
"我不好意思……"
"什么?"
"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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