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两个人同时叫出了声音。
沙发收到压力后反往上弹了一下,陆郡原本是半靠半躺的姿势,这一瞬间几乎惊得坐起来,来不及细细推敲,两只手从下面托住聂斐然臀部抓紧,本能地想要护住他。
然而接下去,身体内部传来的感觉彻底控制了他的理智。
聂斐然吸着气,手指几乎陷进他背部的肌肉里,紧张地搂着他,做的时候义无反顾,适应起来却无比艰难,所以整张脸都埋在他肩窝里,久久不愿抬起。
"宝贝,你自己弄过?"
陆郡颇为震惊,反应过来后没有敢再进一步动作,尽量维持同一个姿势,怕聂斐然身体受不了。
聂斐然眼泪混着汗珠簌簌滚落,很轻地点了点下巴,碎发从陆郡下巴上扫过,痒酥酥的。
陆郡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他的傻,抚摸着他的后脑勺,心疼得无以复加,"怎么不跟我说,受伤怎么办?痛吗?"
聂斐然喘得厉害,摇了摇头,细声说:等……等一下……"
下午到这里的时候,他开了大半天车有些累了,所以吃了晚饭参观完房子后躺到了陆郡床上。
大概前夜的中断让身体感到亏欠,加上很久没有抱着陆郡睡,所以这场黄昏觉睡得一个梦接一个。
开始是关于老家的房子,后来就全是他跟陆郡在床上颠鸾倒凤,且在梦中高潮了一遍又一遍。
熬到醒来的时候,他躺在被子下面伸手一摸,发现内裤已经湿了大片。
他很久没这样过,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加上起床后天已经黑了,他感到有些羞耻,便趁陆郡还没回来去浴室处理。
本来一切到此为止,可今天偏偏特殊,洗到一半,他脑子里还在不停回忆那些春梦,身体自然也跟着情动起来。
所以就这样,在清醒状态下,他试着躺进浴缸,在浴室花了很久的时间,从一指慢慢叠加,自己给自己做了一次扩张。
不过事与愿违的是,聂斐然本以为只要能进去,接下来的一切水到渠成。
可真的到了这一刻,他的身体从来没有那么紧张过。
没有借助任何东西,全靠自己的体液作润滑,所以像有很强的吸力,紧紧包裹着陆郡的阴茎,仿佛血肉都融为一体。
而穴内又酸又麻,突然凿进一根滚烫粗重的东西,又是以这样的姿势,深得过分,饱涨涨的,好像随时要抵到肚皮。
"等……我……我……啊…啊…"
陆郡稍微一动,他马上汗如雨下,嘴唇抖得话都说不利索,而越是这样,陆郡反倒被他刺激得越兴奋,根本软不下来,所以完完全全陷入了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宝宝……放松……嗯……"
陆郡亲着他,本来担心他身体承受不住,但一看他前面已经翘得滴水,便没有强求非得退出来,手摸着他的大腿,动作很温柔地帮他撸动,想让他紧绷的身体慢慢适应后放松下来。
"呜…不要……"聂斐然喘得有些厉害,眼角也红,觉得又痛又爽,却不愿意放陆郡走。
陆郡已经尽量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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