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早就想这样做了。
第一口的时候,他觉得世界上竟然有这样的好滋味,而聂斐然的身体几乎软得不像话。
不知是他进门前刚洗过澡的缘故或其他,聂斐然整个人皮肤也像吸饱了水,触感细润滑腻,如酥如脂,腰两边随便捏了几下就留了红色的指印,暗示意味很强,让他血气翻腾,就想狠狠欺负个够。
而聂斐然忍着害羞,任由陆郡在他身上一寸寸探索。
床垫很软,底下还有一层被子,所以他身体几乎陷进去,陆郡像做什么标记似的,亲热地吻遍他每一寸皮肤,弄得他胸口和肚皮两处湿淋淋的,之后才面含不舍地抽了枕头过来垫在他腰下。
枕头一垫上陆郡便开始舔他,重灾区当然还是乳首,在客厅时吃得太贪婪,现在已经微微充血,肉粒呈现出一种糜乱而艳丽的红,翘立在空气里,硬得跟小石子似的,大概明天起床也消不下去。
之后便是小腹一侧的疤痕,陆郡疗愈似地用舌尖磨蹭很久,最后才慢吞吞地转移到肚脐,边舔弄边用拇指摁着他肚皮附近的软肉打圈按摩。
聂斐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身体已经被折腾得酥软,伴随心理上感到射精冲动里夹杂着稀薄尿意,只能舒服地闭着眼哼哼,眼看陆郡舔弄的范围越来越大,且不停往下移动。
一开始他以为陆郡只是要给他含一会儿,毕竟这是陆郡从前做前戏时的保留项目。而陆郡熟知他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只要一用舌尖挑弄他尿孔,他马上便会抖着大腿求饶,几乎次次奏效。
可接下去的五分钟里,聂斐然发现不是他想的那样。
陆郡给他调整了姿势后,圈着他的小腿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拉了一把,然后不容拒绝地固定住他的屁股,一边给他口交,食指和中指并拢后同时往他穴内插了进去。
而就是这个动作,聂斐然总算知道这个人刚才摁他肚皮的时候在打什么算盘。
指交他们不是没做过,但这一次大不一样。
因为聂斐然连一分钟都没坚持住。
聂斐然穴内有两处比较明显的敏感点,其中一处不深,通常用手指可抵达,小栗子似的,被摁到就会叉着腿流出很多水,每次做的时候,陆郡稍微多摸索一下就可完全掌握。
而今晚陆郡第一次两只手一起给他弄,模仿着交合时的频率,仿佛里外都在肏他——用手指灵活地进进出出,掌根往上,顺势兜着囊袋摩擦振动,液体拍溅得到处都是,牵出几缕黏腻的银色的细线,而左手拇指却在他下腹处耐心地揉着,配合穴里进行的动作,猝不及防弓地起手指,用指腹轻轻挠似的,让他感到更过分的刺激。
"老公……我不行……我…呃…我快……啊…啊…"
聂斐然声音断断续续,叫得嗓子都哑了,本来已经在高潮边缘徘徊,可这时陆郡含着他的性器,舌尖在铃口画着圈,然后猝不及防往里刺了一下——
"啊啊啊啊——!!"
白光一闪,接着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
就这样,他高潮了。
聂斐然记不起自己有多久没高潮过。
快感排山倒海,包裹着他在欲望中浮沉。
他难以忍耐地叫出声,往上顶了顶胯,腿无意识地夹着陆郡,手指插进他发丝里,抱着他呻吟不停,猫儿似的,声音听上去又软又骚,让陆郡很难把持得住。
而精液混着一点漏出来的尿,黄黄白白,一股一股地射出来,只落了几滴在他自己肚皮上,剩余的被陆郡用掌心尽数接住,替他延长快感的同时,用手抹在了翕张的穴口做润滑。
说来羞耻,今天以前,聂斐然甚至怀疑过自己再也不会有正常的性生活了。
但这一刻,他得到的性爱体验如此美妙,跟以往每一次都不同。
最初的一分钟里,仿佛身体只留下了高潮的能力,陆郡只伸手碰一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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