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斐然吸咬得厉害,穴内火热紧致,肠壁层层褶皱软糯地裹着陆郡,进得深的时候就像会挽留,感觉无比销魂,让陆郡头重脚轻,难以形容有多满足,仿佛这一刻死在他身上也值了。
从这里开始陆郡便有些失控。
他抽插得越来越快,次次到底,把聂斐然腿根和屁股拍打得通红,然后挺进深处以后动了几下腰,在聂斐然体内划着圈地戳弄,几下就把聂斐然逼得第二次出了精。
两次高潮间隔太短,聂斐然叫他干得快失去基本思考能力,像离了水的鱼,身体痉挛,一下又一下地抽搐着,射出来的东西喷得陆郡一手都是。
房间里充满了今人头脑晕眩的精液味道。
陆郡感觉自己也快了,怕聂斐然不适,第三次只换了最传统的传教士姿势。
毕竟今晚的目的是把聂斐然肏熟肏透了,彼此都品出乐趣才能细水长流,想要玩得再过一点不急这一顿吃完。
"还要吗?"
聂斐然眼角发红,根本记不清他射没射,等他又插进来后,瘫在被子里软绵绵地问他。
陆郡本来心软了一下,但还是回答,"再要一次,宝贝。"
"……几次都可以,你说了算。"
聂斐然用嘴唇去够他的眉骨,啾地亲了一口,偏过头很乖的躺好,腿又张得更开一些,为了方便他施力。
陆郡往上顶了一下,亲吻不够似的压住他,"怎么那么乖,宝宝,爱你多少都嫌不够。"
"我也爱你。"
借着这句告白,陆郡开始冲刺,聂斐然下体被他撞得不停耸动,从床头到床尾,几乎每个地方都留着他们俩疯狂的痕迹。
"啊……那里…快……啊……重一点…啊啊啊……"
热流不断涌出,性器凿入得又深又重,陆郡半跪半趴在聂斐然腿间,吮着他的舌,发情似地抽送得越来越快。
"……老婆……嗯…太紧了…别…别吸…"
临界点已经到了,两人最大程度地为对方舒展身体,聂斐然仰面躺着,被陆郡用这个姿势抱着肏了数百下,身体一直往后滑,直到被顶到大床床尾,大半个身子都悬在床外,一点都顾不上其他,只觉得高潮越来越近。
陆郡锁着他的腿,用一种跪坐的姿势,几乎把他下身完全撑起来,而两手十指紧扣拉着他防止他往后翻,所以着力点恰巧只有一个地方。
聂斐然全身皮肤都泛起层薄薄的红,被身上的的人干得魂飞魄散,眼神发飘,唇角诞液顺着两腮往下流,几乎已没什么形象地在求饶。
"我不行了……呜呜,老公,我不行了……哈……啊……啊…给…给我………"
"嗯…………"
陆郡最后抽插几下,每一下都伴着忍耐的闷哼,床剧烈地晃起来,聂斐然扭动着身子,恍惚觉得被顶到了生宝宝的地方,而陆郡茎身不停跳动,精液直接射到了爱人身体最深处。
一晚的铺垫全部凝结在此刻,像有微弱的电流窜过脊柱,陆郡爽到说不出话,久久不愿退出去,借着半硬仍然在轻轻抽插,回味着攀到顶部那一刻的极致快感。
而不知为什么,聂斐然度过最初一阵高潮后,身体抖得像筛糠,抽泣两下,然后小声哭了出来。
陆郡亲着他,缓缓退出去,刚抽出阴茎,穴口马上被带着涌出很多浊白液体。
"怎么了宝贝,没弄舒服?"
聂斐然眼眶红肿地摇头,陆郡再问也没有回答。
陆郡轻声安慰,"不哭了,先给你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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