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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夸张,聂斐然是被热醒的。
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他脑中最后留下印象的画面是陆郡跪在浴缸里帮他清理后穴中盈得过满的液体。
他只记得自己手脚酥软地躺着,脑袋后面垫着块浴巾,而陆郡借着水流润滑,中指和无名指埋在他身体里轻轻触着,上下转了一圈,然后打着圈揉他小腹,浓白的精液源源不断排出,画面淫靡极了。
浴缸里的水满得往外漫,而陆郡像有什么瘾似的,弄一会儿就要凑上来啃他几口,指节却还留在他穴内,顶着内壁不停磨蹭,反反复复,直到他不争气地又开始叫,完全分不清陆郡是认真在做收尾还是要彻底把他吃干抹净。
总之现在回想,两个人都有点上头。
第一次醒来的时候聂斐然体力恢复大半,只是被陆郡抱得太近,捂出一身汗。
起初他忘了这不是在家,所以习惯性地想下床去把暖气调低,但刚要动作,腰眼附近预先蔓开一阵细微的酸痛,让他马上回了魂似的,手脚都安分地维持原状,没有舍得扰爱人睡眠。
不过哪里用得着他开口。
房间里一片黑,陆郡松开环着他的手臂,半梦半醒间,手背本能地在他额头探了探,"热?"
紧接着,不等回答,陆郡半闭着眼,伸手摸到床头柜上的空调遥控,干净利落地把制暖关了,然后又侧身搂住他,含含糊糊地下令:"乖,再睡一小时……陪我。"
聂斐然其实跟他一样困,可一听,突然起了点报仇的心思,手指抚上他脸颊,模仿起他前夜延长射精时不近人情的语气,"你求求我。"
没成想,陆郡眼皮都不掀一下,"求求你。"
聂斐然忍不住笑。
陆郡一点不害臊,又握着他的手亲了一口。
窗外雾蒙蒙的,看来是个阴天,可聂斐然却不因为这样的天气感到压抑,反而觉得心情轻快。
睡意再次来袭,两人都没再说话,感到凉快一些后,聂斐然小心地偏过头,在陆郡唇上蜻蜓点水般地扫了一下,然后往大床另一侧挪了挪,让身体间留了一点空隙,胡思乱想一阵,接着刚才的梦继续做。
其实肢体动作也透露出两个人当下的心境。
毕竟关系最糟糕的那年,这样的距离几乎不被允许,因为陆郡总会一寸不让地追着他过来,接近于用一种窒息的力度把他整个箍在怀里,潜意识其实还是怕他不告而别。
而经过这一晚,欲望彻底释放,情感完全满足,该说不该说的渐渐说开,旧账逐一解决,就这么醒来再睡去,只要身边躺着的是那个人就足够。
是很踏实的感情,没有怅然若失,也再不会觉得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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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觉睡得也很好。
陆郡异地办公这几天聂斐然本身睡眠质量一般,所以疯狂做了一晚后,很容易进入深度睡眠。
天慢慢亮起来,聂斐然无意识裹走一点被子,不知过了多久,刚翻了个身,却感到床垫跟着动了一下。
但这会儿他睡迷糊了,后知后觉才感到有人在吻他。
吻得他很舒服,却半天清醒不过来。
直到陆郡的阴茎再次光明正大地顶在他屁股上。
大清早的,不知又碰到他哪根弦了。
"……折腾一宿了……你不累呀?"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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