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起那个从露天温泉下山的雨天。
而聂斐然胸口急剧起伏,大口喘了几下,绷着劲的身体松弛下来,然后软颤颤地趴在陆郡身上,枕着他的肩膀不说话了。
他发出的声音不大,但每一声都像猫用毛茸茸的爪子在心上挠,陆郡一身黏腻,可不但不嫌,还笑着去吻他面颊滚落的汗珠,"宝宝,你真棒。"
聂斐然支起一点下巴,懒洋洋地瞥他,心想棒有什么用,再好的精力也扛不住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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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想停这儿休息一会儿,结果聂斐然被搞得更累了,拢共碰一起的时间不够二十四小时,做了几次聂斐然已经数不清了。
但陆郡累不累他不知道,因为收拾好一片狼藉后,他精疲力尽地把衬衣纽扣到最上一颗,扭头一看,陆郡容光焕发地在手机上打着字。
"喝水,累就再睡。"
两边车窗各打开一条缝,体液的味道渐渐淡了,陆郡把已经不冰的水递给他,摸摸他的脸,接着发了一条语音,吩咐助理把他身份证找出来,一会儿他顺路去取。
"……"
这人真是什么都不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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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领证其实也可以,但时间上会比较赶。
到安陆大厦时张卜早已在路口等待,聂斐然一脖子吻痕没脸跟熟人打照面,干脆衣服盖着脸继续装睡,陆郡停在路边跟对方说了几句,拿了要的东西,之后却没有直接开去民政局。
聂斐然心领神会,过了半天才悠悠开口,"不领了啊?"
"今天你累了,改天,"陆郡拍拍他的腿,柔声回答,"带上筠筠,省得她一直好奇。"
"那你怎么跟她解释?"
"唔……就说挂失?"
聂斐然想了想,"其实实话实说也没问题,她应该可以理解。"
"嗯。"
陆郡跟他想一块儿去了,觉得孩子大了,有能力辨别好坏,真实的交流会让她对至亲更信任。
璟市离寰市近,虽然中途耽搁了一会儿,说着话也按时到了,时间是下午四点半。
原定一起去接女儿,因为怕车子没收拾干净惹来什么尴尬,陆郡又转道回家换车,聂斐然则趁机上楼换了高领毛衣,甚至颇为严谨地加了条围巾。
两天没见,聂筠放学后一见爸爸就从校门口跑过来,脸蛋撞在聂斐然腿上,书包却不管不顾地甩给陆郡拿着,这个前后次序让陆郡暗暗呷醋。
女儿是聂斐然的小棉袄,但到他这里大概只剩一个漏风的小背心了。
聂筠瘪瘪嘴,委屈地跟聂斐然撒娇耍赖,聂斐然见怪不怪,抱着她往停车场走,低声安慰,"是谁要说要看动画片的呀?下次看动画片还是跟我去找Daddy?"
陆郡走在旁边,听着父女零散的对话,觉得这一刻内心宁静而幸福。
不过下一秒,幸福加码,聂筠小心地伸过下巴,啵唧一口补亲在陆郡脸颊上,老大不好意思地哄他,"Daddy……"
陆郡跟谁吃醋也不会吃自己爱人的醋,抬手刮刮这小白眼狼的鼻子,弯下腰,捏着她脸蛋左右看看,不计较地问女儿,"宝宝,还咳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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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个流水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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