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探进深处触了触,好在只是腿根和臀缝轻微红肿,这人皮肉嫩,每次不专门润滑就会这样,确实是他来得太急了。
不过聂斐然显然还有其他问题要操心。
"你——"
"我下午真闲着。"
陆郡挺耐心,跟他心有灵犀,除了不满他频繁走神打岔,对话进行到现在,终于打断后提醒,"宝宝,专心点。"
这要怎么专心?
陆郡原本顶得就深,尤其这个姿势,无异于直立上身坐在他性器上,粗长滚烫的一根,完全含在肚子里。
满足感肯定拉满,也填补了刚才的被挑逗时的空虚,但聂斐然没办法忽略周围环境,闭着眼皮哼哼唧唧,对他又爱又恨:"你还有什么没玩过的?"
"很多。"
"比如?"
陆郡缠吻着他耳根,答了几个他没听清楚的字,身体往前倾了倾,突然小幅冲刺起来。
"………不要这么……不行…呃啊………"
蚀骨的快感顷刻浮上来,聂斐然禁不住撑起腰,额间蒙上层细汗,承受艰难地被抵在墙上,透明的腺液随之一股股外涌,流了陆郡一手,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气味。
陆郡三两下把液体抹在他肚皮上,亲他一口后,把他搂在怀里肏弄了一会儿,看他爽得流泪,唇齿哆嗦着发不出完整音,便把他翻过来,腰下垫高枕头,开始前后一起发力。
而退出来又进去,聂斐然总觉得差点什么,所以最后还是让他把套拿掉了。
-
陆郡比刚结婚时候欲望强了很多,或者对聂斐然从来没消减过,除了刚复合时小小出了洋相,跟他一同卸下心理防御后,控制力反而随年龄增长而精进,也跟他平时自律的生活习惯有诸多关联,差不多次次在床上把聂斐然折腾得死去活来。
陆郡很少舍得用面对面的姿势去折他腿,更别提一直压着,但他换体位时已经神思溃散地射过一次,现在正到达第二阶段。
聂斐然快感集聚着,被陆郡撑开腿弄,一边舒服地拥抱接吻。
"想那个跟我说。"陆郡贴心道。
也不知道和生育是否有关联,或者身体某处被陆郡彻底开发,最近几次他敏感得不像样,陆郡稍微不知轻重一点,他就憋不住尿意,腿盘着人磨蹭半天,涨红了脸,想尿又不好意思说。
以前只是偶尔,现在越来越放肆,而真的被弄到尿出来时,感到羞耻的同时,却又隐秘地舒服。
还有彻底释放的快乐。
他怕陆郡嫌脏,然而陆郡跟他咬他耳朵坦白了自己的变态癖好:觉得看他在床上失态,把他肏到尿出来,有种心理上的成就感。
而这种事实在是有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因为太刺激,所以有瘾似的。
人对了,底线就会一次次降低,聂斐然懂那种掌控爱人情欲的满足,既然两个人都很享受,他就愿意给陆郡想要的性。
-
天光大亮,流逝的时光只要花在对方身上好像就不算浪费,越往后聂斐然就越没有时间概念。
陆郡埋头苦干,把发力点转移到腰上,性器深深埋在聂斐然体内,然后打着圈地顶戳敏感点。
聂斐然感到高潮靠近,肌肉渐渐紧张起来,搂着他的脖子,脸红红的,柔软的嘴唇压在他脖颈,大腿抖得厉害,起初他还刻意忍着不发出突兀的声音,但现在连呻吟都带着颤音。
"是这里吗?"
陆郡换了个方向,下面极有技巧地借着巧力抽插,由慢到快,茎身裹满了爱人的体液,进出无比润滑。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