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被蹭到敏感处,聂斐然低呼一声,围绕一圈的嫩红褶皱微微翻开,随着陆郡的节奏难耐地翕张,一吸一放的样子,好像舍不得分开。
这个过程既舒服又磨人,其实两个人都还在轻微的不应期里,只不过爽归爽,理智还没完全出走,担心某部分东西留在体内伤害健康,所以陆郡赶着时间给爱人做清理。
终于,啵的一下,声音轻得几乎听不到,但随之而来的,是体内汹涌而出的热流,带着带着一种饱含生命力的急切,一度打得聂斐然腿下瓷砖发出细碎水声。
聂斐然面红耳赤,听着这串响动才回了魂,可人都羞要没了,气有些捋不顺,扬手就揍了陆郡一下。
陆郡握住他的手摁在自己胸膛上,噙着笑就压过去亲他,而聂斐然被他亲得没脾气,小声又郁闷地嘟囔:"最近太惯你了。"
"就试试,下次不这样弄了。"
陆郡指着自己心口发誓,边说软话边把他腿放下,拿过喷头给两个人简单冲洗,然后抚着聂斐然的肩膀调转了方向,从背后把他覆在怀里,手掌在仍起伏的地方打着圈,给他揉起小腹。
聂斐然觉得自己有点虚,尿急的感觉时隐时现,两三下就被陆郡揉得手脚发软,脑袋枕在他胸膛上,实在没什么精力跟他较劲,只感到残余的液体被轻轻摁着肚子压了出来,好像又失禁了一次。
在床上没体会,转移阵地后稍加回忆,他觉得自己在另一半办公室被肏得又喘又叫这件事简直匪夷所思。
然而陆郡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了,对此类猎奇的床上情趣,他并非保守,先前也一直知道可以这样那样,但本质还是偏爱最简单真诚的方式——
接吻,一直接吻,把聂斐然抱在怀里接吻,抚摸他每一寸肌肤,听他软软地叫床声,然后才能真正起兴做后面的事。
显然今天起兴起得有点过,尤其是聂斐然拱着屁股要求他把套子摘掉后。
在办公室跟老婆亲热的滋味真的很妙。
明天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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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公司注定没可能了,彻底清理完里面后,聂斐然随便冲了冲,裹了浴巾就往外逃。
但外边一片狼藉,床已经没地方躺。
聂斐然捂着腰,不太灵活地走到沙发边坐下,衣服也没来得及穿好。
他半裸着上身,赤着双脚,开着暖气不觉得凉,只是目光越过面前凌乱的床单,看着百叶窗玻璃上的雨滴,出神地发起了呆。
陆郡则不同,在自己的地盘上显得如鱼得水,紧随其后出后来,先直奔衣柜两人找了干净衬衣,然后打开门出去了一会儿。
聂斐然听见他在外间站定,然后拿起电话,低声说了几句,好像是要人送什么上来。
门缝处透出一抹细细的剪影,陆郡挺拔地站着,湿发遮挡下还是能看出侧颜英俊逼人,此时赤着上身,腰间肌肉线条分明,胯骨上松松地挂着睡裤带子,有一种独属于这个年龄男人的韵味,松弛而性感,状态不能再好。
聂斐然还怔着,目光移到他后背的伤疤吵不肯动了,隐隐又开始心疼,而陆郡似乎感应到身后的注视,很快捧着杯热茶回来了。
讲电话时的某种气场迅速收敛起几分,他顺手将茶塞给聂斐然,然后贴心地撩起浴巾给爱人擦头发。
"去外面吗?这个沙发硬。"
聂斐然见他忙前忙后,自己一身乱七八糟也还没搞明白,想想便说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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