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的地方鬼混了一通,这会儿走心了却又要命地纯情起来,他跟陆郡十指扣着,用拇指轻轻摩挲陆郡腕骨一侧小片皮肤,开始瞎猜:"那你说,如果真的有了,筠筠会接受吗?"
陆郡稍加回忆,调笑道:“我看悬,宝宝领地意识是不是特别强?上次你就抱了抱安安,不拦着的话,俩小家伙差点打起来。"
“也是,孩子多就这样。啊,对了——”
“嗯?”
这问题是翻篇了,但聂斐然还得细心提醒:“抽空再打个电话,一起跟爷爷说一下吧,之前他寿宴时候不许了愿么。”
但不提还好,一提这个算撞陆郡枪口上了。
陆郡偏过头看他,表情稍微严肃了一些:"不用,早跟他说了很多遍,一切在你。谁规定许了愿就得给他生啊,哪有这种好事儿?还有改姓,绝对不可能,你就当耳旁风。"
说完继续:“你答应我然然,这次别什么都自己抗,尤其不准瞒我,不是受了委屈和伤害才跟我说,是觉得不舒服就要告诉我,甚至直接把情绪发泄给我,明白吗?”
陆郡从来不是热情多话那类人,今晚这么聊简直破天荒。
聂斐然默默听他说了两个长句,觉得他还像结婚前那样把自己当小男孩哄,不过意外很受用,听话地点头:“特别明白。“
"都是车轱辘话,千言万语,然然,我就希望你自由自在的过,开心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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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得差不多,护士恰好来敲门,顺便带来医生配好的药,交待这两天不能给宝宝刷牙,但可以用温和一些的漱口水代替。
聂斐然在这边仔细听着,另一边家庭医生打了电话来询问情况,陆郡握了握他手,拿着手机出去走廊接。
熬到可以回家时已经过十二点,聂筠睡饱一觉,一抱就醒,大概麻药过了劲后牙龈隐隐作痛,哭是没哭,但眼泪汪汪地被陆郡用外套裹着揣怀里,瞧着有几分可怜。
陆郡不忍心,边走边哄,挪至电梯后,小家伙开始提要求:"要爸爸抱。"
“来。”聂斐然马上伸手去接,聂筠趴在他肩膀上抽抽搭搭一阵,说明天不要去学校。
痛在女儿身,伤在老父亲心,陆郡连忙应允:“那就休息一天,Daddy给你请假。”
回到家接着一通折腾,聂斐然自然被留下,但这一晚他睡得十分不踏实——
上半夜聂筠没瞌睡,聂斐然困得眼皮打架,但好赖还是熬着陪她看了两本图册,而等后半夜,好不容易小家伙睡熟了,他却翻来覆去地失了眠。
辗转片刻,他忍不住起来去隔壁客房冲了个热水澡,悄悄摸摸回到主卧,一看陆郡居然也没睡,床头留了一盏灯,捧着台平板电脑倚在床头,见他开门进来下意识抬头。
聂斐然胡乱穿着件白色睡袍,裹了一身温吞吞的水汽,一副含苞带露的模样,爬上床直接往陆郡怀里一拱,两只手抱着他的腰,鼻尖使劲蹭,小狗似嗅他身上的味道。
不需言语,陆郡把平板放下,搂着爱人滑进被窝:“怎么回来了?”
聂斐然厚着脸皮坦白:“可能你不在睡不着。”
“哄我开心?”
“真的。”
陆郡不想承认自己也是,问:“筠筠牙不痛了?”
“闹着去了两趟洗手间,想玩我手机没给,之后睡着就不痛了。”
沉吟片刻,陆郡伸手关了灯,黑暗里挨过身子,聂斐然的腿便自然地缠上了他。
陆郡对他又揉又捏,右手轻轻替他顺着发丝:"你下个月有什么特别安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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