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那么多可以躲的地方,怎么想到躲爸爸衣柜里呀。“他一边收拾一边教育聂筠。
T恤抱出去以后,他看到几个散落的文件袋。
准确来说,是两个牛皮纸袋,右上角分别贴着标签,用手指抚平后,注明是合同和财务报告之类的东西,没什么稀奇。
但最下面压着那只透明的却勾起了陆郡很大兴趣。
因为里面装着很大的一本硬壳笔记,中间夹着的一张照片比纸张略长,窄窄地露出了上下两部分。
而这露出的两段分别是什么呢?
——上面是聂斐然的上半张脸,到眼睛以下截止,下面则是光洁的膝盖。
这样的构图实在有够奇怪,陆郡翻来覆去地看,浮想联翩,暗暗猜测是聂斐然偷偷给自己拍的“艺术照”。
诚然聂斐然不是会干这种事的人,但万一呢?
不过他没有打开看,尽管他想。
因为他一方面好奇,一方面又觉得这是聂斐然的隐私。
“Daddy,你在看什么?”聂筠正在搬运叠好的衣物,见他动作迟缓,靠近他后努力踮脚,好奇道,“我也想看。”
陆郡回过神,随手把这只神秘的文件袋塞进衣柜最最最顶上,对着女儿满嘴跑火车:“是爸爸工作要用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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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聂斐然下班回来,难得看见家里那么多人,觉得好热闹,开心地抱了抱浑身奶香的小侄儿,跟聂衔华却是好好说不了两句就开始瞎贫。
而聂筠习惯当小尾巴,絮絮叨叨跟他汇报今天和陆郡在家做了什么,最后掐头去尾,比较聪明地隐去了躲猫猫闯祸的事实。
所以一直捱到晚上,小型的家庭聚会结束后,聂衔华夫妇告辞,待把聂筠安顿好,他回房间准备洗澡换衣,才一眼看出衣服被重新折过。
正常来讲,他和阿姨折衣服从来是竖着折,只有陆郡笨手笨脚,习惯性拦腰斩断,然后领口和袖子鼓鼓囊囊团在中间。
陆郡在卧室里,不远不近地听到了他从衣帽间传来的疑问:“你干嘛给我折衣服啊?”
陆郡推开门也进去,毫不犹豫就把女儿卖了:“筠筠和珂珂下午捉迷藏,躲你衣柜里了,我监督她给你整理好的。”
“我怎么听着你像在邀功。”
聂斐然先是哭笑不得,然后想起什么重要事似的,半跪半蹲地去翻最底下一层,一边翻一边念叨:“我留底的文件和申请材料,别被这淘气包给压皱了。”
材料倒是好好的,除了透明那个袋子不见。
“奇怪,明明……”
他小声嘟囔,越发佝腰向深处探,陆郡看到后,走过去从衣柜顶拿下那个袋子,问:“你找这个?”
“啊!”聂斐然眼睛瞪得铜铃大,“你打开看过了?”
“没有。”陆郡坦白,“但我想看的。”
聂斐然接过文件袋,有点不好意思,红着脸道:“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
说罢就要重新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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