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句虚张声势的话比什么都管用,陆郡立即停手,没再趁乱动手动脚,就只规规矩矩地抱着他。
“这就对了,开个好头。”聂斐然重新占据优势,喘匀一口气,拱起背往上爬了一点,亲他亲得像给什么奖励。
陆郡目之所及是他,呼吸间也全部充满了他的味道,彻底拿他没招儿,手隔着睡衣细细摩挲他两边肩胛骨,过了半天哑声认命道:"想叫就叫吧。”
"不记仇?"
陆郡勉强大度地吐出一个不字。
然而得了当事人首肯后聂斐然反而收敛,冲他埋怨道:“让你打岔得我都忘记原本要说什么了。”
陆郡垫了一只手臂在后脑勺,眯眼审视他,然后慢条斯理地编起瞎话:"说到照片归我。"
"肯定不是。"
“那你慢慢想,我听着。”
陆郡搂着他直起一点身子,长腿舒展,半倚半靠在床头软垫处,真就说话算话地拿出一副承诺中的好耐心,手掌贴在他小腹摸来摸去。
恋人间温柔的爱抚容易上瘾,加上抱坐的姿势将怀抱填得密实。陆郡跟他腻歪不够,牵起他手搭在自己两边肩膀上,认真地盯着那双好看的眼睛。
没正经再说几句话,他难忍冲动地仰头去够那两片近在咫尺的唇,柔软甜蜜地轻轻吮一口,舌尖一点点沿着齿关深入。
聂斐然开始还躲,渐渐地,压下去的情热被他重新勾起来,两人便又情不自禁地吻到了一起。
长夜漫漫,哪句话都不是非说不可,反正有无限精力愿意付出在对方身上。
快要更进一步的时候,聂斐然领口大敞地躺着,锁骨以下吻痕遍布,不过他并不介意。抬手拨开陆郡额前垂下的碎发,他用拇指轻轻抚了抚爱人被情欲烧得发红发烫的眼皮。
"我刚才想说的是,如果把错过的事再走一遍你心里会舒服一点,我们随时可以开始。" 他说。
"真的?随时?"
"我的心无条件为你开放。"聂斐然说完就笑了,笑得那么自信且温柔, "而且我想明白,比起总是问你为什么,以后我要多问自己——‘Why not?'"
陆郡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嘴上不说,却是很喜欢他现在的样子。
他想自己一开始就是这样爱上聂斐然的——聂斐然永远那么可爱,比他认识的任何人都勇敢。他用自己的方式热爱生活,不过度苛责自己,也不为了减轻痛觉麻木地隐藏起爱人之心。
不过挡不住起了次头以后一发不可收拾。
既然约定好不再考虑生宝宝,目前其实属于没条件创造条件,俩人全然把今晚提起这件事当做私房情趣。柔情蜜意,你侬我侬,幼稚地实践起了陆郡所谓的孕期补偿。
再进一步,玩痛快了就特别来劲,花样越搞越多,导致这个游戏竟然持续两个多月还没腻味。先是翻过年,然后再到除夕夜,最后被陆郡的“无价之宝”贴心地扼杀在了全家团圆饭的饭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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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安陆使用传统年历,年终活动一贯安排在春节前夕,陆郡与聂斐然也得以错开了奔忙时间。
圣诞节前两周,聂斐然公司例行进入业务收尾阶段,他和分公司几位同事也如期飞去了K国总部参加年会。
依照商量好的,陆郡虽有空,却没有与他同行,而是晚他两天出发。一是等小学寒假正式开始,二是他始终记着聂筠之前念叨的想看真的雪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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