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时候是呢?”魏阳平静的反问了一句,“等我们回来?你有十足的把握吗?”
张修齐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根本无法回答。于是魏阳又笑了,笑着支起了身体,在那近在咫尺的唇上落下一吻:“所以我想的很明白,没有什么比把握现在更加重要。齐哥,我喜欢你,也想要你,不是等某个平安归来的时刻,而是现在,此时此刻。我需要得到一些东西,一些让自己安下心来的东西。”
他的声音并不太大,甚至刻意压低了些,但是那耳语般的声音里却蕴含着一些东西,远比他说出口的要多上几倍,也重上几倍。张修齐的肩背绷得很紧,似乎还在挣扎,可是对方并没有给他太多时间,曲起的膝盖再次蹭过了那已经开始挺立的部位,另一个吻凑了上来。
那不再是个轻柔的吻,而是带上了热度和欲望,让人为之沸腾的吻。张修齐只是僵了那么一下,就俯下了身,深深的吻了回去。
魏阳整个人都被压在了床垫里,这跟之前任何一次肢体接触都不同,身上那人的天真和懵懂彻底不见,不再乖顺,不再内敛,反而展露出了压抑在冰冷面孔下的狂热。双手被另一双手牢牢固定在床上,每一寸身躯都紧密贴合,闯入口腔的舌头不成章法的横冲直撞,这不是魏阳习惯的亲热方式,太急迫,太有攻击性,让人不由自主生出想要逃走的冲动,然而这种被压制的恐惧又变成了另一种崭新的刺激。他挣扎着抬起头,想要更深的回吻过去,却被搅动舌根的吸吮抽软了筋骨,一种难以自控的颤栗泛上脊椎。
“操……让我碰碰你……”在那不间断的深吻中,魏阳终于忍受不住,开始挣扎起来,他的手摆脱了桎梏,一把扣在了张修齐脑后,想把他拥入怀中,也想借力翻身让自己掌握主动,然而另一只带着硬茧的手顺着腰线下滑,紧紧的箍在了胯上,大拇指卡在耻骨附近,轻轻摩挲,离他挺立的勃起不到半寸。
魏阳喘出了声,下腹紧绷的抽痛,他从未试过在这么短时间内勃起,然而全身上下都在叫嚣,想要更多的碰触。那只手并没有辜负他。当湿热的掌心握住勃发的阴茎时,魏阳两眼都要冒出金星了,低低的呻吟了一声,他笑出声来,抵在张修齐的唇边轻声耳语:“齐哥,你还记得啊……”
常年握刀让那只手的掌心变得粗糙,此刻正微微收紧,用一种巧妙的力道上下撸动,偶尔,带着茧子的指腹会来到端头,揉搓裸露出来的冠状沟,掌心的汗水和渗出的前液让表皮变得湿润,带出一种潮湿的快感。张修齐的手法并不生疏,而这一切,正是魏阳手把手交给他的。
只不过,当初教得明显还不够。另一只手也加了进去,把那完全觉醒的欲望从打湿的睡裤中解救出来,魏阳的手心虽然不够细腻,但是足够的柔软,带出另一种完全不同的触感。两根硬物被并在了一起,揉搓和撸动改变了节奏。张修齐的肩背绷紧了,一口咬在了魏阳颈间。
那个感觉是痛的,但是也同样的美好,魏阳探出舌尖,舔了舔身上人的耳垂,手上的动作却益发快了起来,两只手就像跳着同一支舞,紧紧贴合,又彼此相容。然而这还不够,魏阳几乎都要憎恨起那件棉质睡衣,他至少该脱了这件衣服才对,他想要感受对方赤裸的肌肤,想要用胸膛摩擦对方的胸膛,而非在这柔软的棉布上磨蹭。
在一片狂热的欲望中,他手上的动作更快了起来,指甲越过端头,轻轻的抠挖上面敏感的孔洞,他知道那有多刺激,也知道会让人多么受用。渗出的液体已经打湿了他的手指,在这一片湿滑和喘息声中,魏阳突然想起了某些应该早些想起的东西。
“哈……对了,齐哥,你的元阳……我们是不是该留住……”魏阳的脑袋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努力想要从欲望中找回一些理智。然而张修齐只是微微僵了一下,就再次吻上了他的嘴唇。那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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