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把岁数了,还有换壳一说,不过确定龟本身没有大碍,他才放心了下来,这两天也不往公司里跑了,天天就守在家里,好食好水的伺候老爷,才把这位龟大爷伺候的顺了毛,也不天天追着人咬了。
听孙宅男说,孙乘风那老东西也从韩国回来了,整形手术做得不赖,还开了眼角做成了丹凤眼,也不知是臭的哪门子美,天天就催他上工,魏阳理都没带理的,就巴巴守在家里,顺便学了好几个菜色,翻来覆去做个不停,跟家庭主妇也相去不远了,似乎只有干些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他才能安下心来,不去想那些让自己担忧的问题。
就这样,五天转瞬而逝。这天他照例收拾完房间,拿着个小棉棒给老爷的壳子上药,门外突然传来了一声门铃声。魏阳噌的一下就从凳子上窜了起来,飞奔过去拉开了房门,这次不是门卫、不是快递,站在门口的,是那个他做梦都会梦到的人,一身风尘仆仆,还背着个大旅行包,就像刚刚下了火车的旅人。
魏阳咧开了嘴角:“齐哥,你回来了!”
看着面前喜形于色的年轻人,张修齐面上露出了个微小的笑容:“我回来了。”
“不走了?”
“不走了。”
一问一答,尘埃落定。
一只手慢悠悠的伸了出来,把人从屋外拉进了屋里,包裹落地的声音,门扉合拢的响动,还有微不可查的,亲吻的粘腻碰触。
被人伺候了一半就撂在了那里,乌龟老爷气哼哼的看了门口啃成一团的两个人类,头颅高傲的一昂,大摇大摆往阳台爬去,那边还有点剩下的虾肉,它还等着加餐吃呢!
由于生气,老爷爬走的动静实在不算小,然而黏在一起的两人谁都没听到。魏阳紧紧把人按在墙上,恨不得连肋骨都塞进对方的胸膛里,双手插入浓密的黑发中,舌尖已经叩进了齿关,沿着上颌扫过,热切的舔舐着齿列,跟对方的软舌纠缠。欲望来的如此猛烈,由不得他有半分停歇。
在他背后,一双手紧紧箍在了腰上,牵动着的他身体继续向前,让本就严丝合缝的胯部更热情的贴在一起,就算隔着几层布料,魏阳也能感受到对方已经开始勃发的器物,鲜明的触感让他亲吻的动作愈发用力。然而只是摩擦了几下,还没等进一步深入,那双手猛然托起了他的腰臀,一把将人抱在了怀里。双脚突然离地,魏阳吃惊的喘了口气,想要抽出舌头说点什么,然而张修齐的嘴唇分毫不差的追了过来,把那些话全部堵在了嘴里,随着热吻,他迈开了脚步,向着熟悉的卧室走去。
用脚踢开门,把人放在床上,再覆上去,所有动作加在一起也没花多长时间,魏阳只觉得脑中一阵眩晕,就失重似得落在了柔软的床垫中,来自身上的力量沉重而炙热,让人血脉贲张,然而持续的亲吻却停了下来,湿热的舌尖从口中滑出,沿着喉结轻轻往下,落在了锁骨上方,用力吮吸,压在胯间的摩擦也愈发粗暴起来。
魏阳只觉得呼吸一阵急促,低头在对方的耳畔吐出口气,挑逗似得说道:“白日宣淫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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