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楚曜裹挟着被子睁开眼,懒洋洋打个哈欠,一翻身看到旁边的位子空了,目光不由停滞。
昨晚他睡觉的时候,靳知寒都还没回卧室,那他肯定睡得很晚,怎么起这么早?
这人拿自己当铁打的吗?
揉揉眼睛,楚曜不知想到什么,飞快下床冲进浴室。
昨晚他挂内裤的地方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怀着忐忑的心情,楚曜走进小阳台,终于发现了他寻找的目标,和靳知寒的挂一块呢。
他懊恼地砸了砸脑袋,这种事情怎么还忘了呢?
昨晚他总想着快点睡觉,洗完澡吹干头发就上床了,把洗内裤这事儿早抛之脑后了。
楚曜不敢想象靳知寒给他手洗内裤的场面,做这种事情真的太暧昧了,而且让他一个总裁如此屈尊纡贵,他再想给他找不喜欢他的理由都找不到了。
说好的契约婚姻,五年就离,老公却爱上了他,难道他们之后要假戏真做吗?
“当当当——”
外面传来敲门声,中断了楚曜的思考。
他过去拉开门,只露出一条缝,像是羞于见人。
站在门外的靳知寒穿一件白色针织衫,锁骨微露,额前碎发垂落下来,隐隐遮挡住眉宇,顺毛的形象看起来很乖。
“下楼吃饭了。”靳知寒只是来叫他,说完就走了。
楚曜平复下心情,他在人前还是要刚起来的,可不能表现得那么虚。
跟在靳知寒的身后下了楼,楚曜坦坦荡荡的,进去厨房以后,还主动cue话题,“你这面下得不错啊。”
“这是米线。”靳知寒纠正他。
“啊?”楚曜讪然一笑,抽出椅子坐下,“云城这边好像特别爱吃米线,乍一看和面条挺像。”
靳知寒没接他的话,径自拿来一瓶醋,往他的碗里倒了些许。
楚曜看傻了,“你一大清早吃这么重口味啊?”
“我心酸,以毒攻毒不行么。”靳知寒特别爱逗他,唇角隐隐勾着一抹笑。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想看楚曜露出无语但又没辙的表情,可能每个人的心里都有劣根性,想欺负喜欢的人。
楚曜咬着筷子,总觉得他话里有话,并非纯开玩笑。
无缘无故的,谁会用心酸这个词来形容自己?
难道是他躲闪的态度让他难受了?
想到,楚曜低头闷声道:“其实昨天我就想和你好好聊聊的,只是没能找到机会。”
靳知寒的筷子顿住,有丝诧异从眼底闪过,大概是没想到楚曜会主动提起这个话题。
“那天晚上,我们有发生什么吗?或者,我有没有跟你说什么?”楚曜喝醉容易断片儿,他真记不起来了。
靳知寒从楚曜的目光中看得出忐忑,他好像既想知道答案,又怕知道。
结合楚曜的性格,这也不难理解,他想往前走,却又因看不清远方的路,担心走着走着成了死胡同。
沉思片刻,靳知寒才开了口:“那晚你问我是不是喜欢你。”
“咳咳。”楚曜直接被呛到,他拿纸巾擦下唇角,尴尬解释,“我可能是喝多了吧。”
挺意外的,喝醉酒的他居然这么直接。
楚曜抬眸瞄一眼靳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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