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谁先发出了低喘,楚曜像被当头敲了一棒,差点缴械投降。
他慌忙中推开靳知寒,“我、我先去下洗手间。”
以逃窜的速度冲进去,楚曜手撑在洗手台上,拼命喘了几口气。
抬眼看向镜子中的自己,发丝凌乱,眼尾泛红,锁骨处还有隐隐作痛的齿痕。
属狗的,为什么要咬他的小痣。
打开水龙头,楚曜洗了冷水脸,把身体内的躁动强压下去,缓了一会儿,慢慢恢复常态了。
要是刚刚亲了一会儿他就全交代出来,那也太丢人了,还好他及时刹了车。
不过那才过去多久,靳知寒还激情昂扬,他这就败下阵来,差距未免太大了。
楚曜崩溃挠挠头,同为男人,他不想让自己这么难堪。
长到二十几岁,楚曜是第一次对自己的能力产生怀疑,他内心深处升起忐忑,是不是该去看看医生?还是说,这是正常表现?
可靳知寒和他一样都没经验,他也没这么快啊。
水珠顺着楚曜的发梢往下滴,他还在纠结这个问题,门外的人敲了下门,“我进去了?”
楚曜拉开门,他很想问问靳知寒刚刚有没有那种箭在弦上的感觉,但这怎么好意思启齿。
“还难受吗?”他开了水龙头洗手,像在哄小孩子,“不用不好意思告诉我。”
“我……好多了。”楚曜嗫嚅回答,“很晚了,该睡觉了。”
靳知寒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想不通他怎么突然要去洗手间,难道……
预料到这个可能就很好解释了,大概是他觉得伤自尊了,才没有和他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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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折腾太久,楚曜一觉睡到八点半,他懒洋洋打个哈欠,从床上坐起来,靳知寒果然已经起床了。
拿起手机看时间,微信有闻砚发来的消息。
[你找个靳总听不见的地方给我打个电话。]
神神秘秘搞什么,楚曜揉揉眼,去了洗手间把门反锁。
拨了闻砚的电话,他倦怠地喂了声,闻砚嘴贫地问:“昨晚奋战到几点啊?怎么现在才醒。”
“你有事说事。”
“行吧。”闻砚扯到正题上,“明天不是靳总的农历生日吗?导演把准备生日惊喜这任务交给了我,让我跟你一起完成。当然了,你才是正牌老板娘,我不能抢了你风头,所以你想怎么给他过都行,我全权听你指挥。”
听完之后,楚曜陷入沉默。
有件特别尴尬的事情,他并不知道明天是靳知寒的农历生日。
闻砚透过他的沉默已经猜到了,“幸好我提前和你商量了,要是老板跟你聊起来你一脸懵,多难收场。”
“他不可能主动和我聊这个的。”楚曜很肯定。
哪怕明天所有人都忘了靳知寒的生日,他也不会在面上流露出丝毫异样的情绪,更不会旁敲侧击地提醒他人。
心里应该是会失落的,但楚曜猜他应该也不会怪他。
细想来,他这个人好像只在意自己能为他做什么,却从不管他能得到什么样的回报。
在爱情里,还真有点儿无私奉献的精神了。
“你认识他比我久,以前给他过过生日吗?”
“没啊,靳总他应该不喜欢过生日吧?我觉得我们还是搞得低调点比较好。”
“以前不喜欢过,又不代表现在不喜欢,我相信我给他过一次难忘的生日,他会喜欢的。”
“你就这么有自信?”
“嗯。”楚曜不跟他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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