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知寒勉强提唇笑了笑,“以前我也的确会随时随地想到你,本来很认真在工作,当你突然从我的脑海中闪过,我总会停顿一下。”
他的话说得让楚曜不知道要怎么接。
他低下头,小声说:“那是因为我们还没有分开那么久过,如果很长时间不见,我也会想你的。”
“好啊。”靳知寒不想说丧气话,“那我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他说话时忍不住幻想,楚曜在某一天突然给他打来电话,告诉他:靳知寒,我想你了。
那他会有多么惊喜?
楚曜想了想,他拍一部电影大概需要三个月,期间会有不需要他拍摄的镜头,可以向导演请假,飞回北城,理论上说空闲时间应当比靳知寒多。
不过前提条件是他不接任何的商演与通告之类的,否则难得歇两天也要去赶行程。
见楚曜沉默着不说话,靳知寒的指腹无意识在他腰后的那块骨头上摩擦着。
月夜喧嚣,良宵苦短。
“老婆……”靳知寒正要出声,却感觉到他埋在他的颈间,“靳知寒,如果我决心做一件事,我一定会付出所有。”
他不会讲好听的话哄骗他,可这样的承诺却远比其他的话更有分量。
靳知寒的心颤动了下,他无声地抚摸着他的头发,低声在他耳边说:“我也是。”
“嗯,这样就够了。”
楚曜怕的是两人的心没有达成连接,只要他们都是将对方摆在第一顺位,其他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萦绕在心头的迷雾忽然之间就被吹散了。
“对了,有一件事情忘了告诉你。”靳知寒想起来,“我在过完生日的那天晚上去录了VCR,告诉了导演我们俩背后的故事。”
他这样一说,楚曜自然是明白了。
“你和导演说了,我们是契约婚姻?不会也录进VCR里了吧?”
“嗯,我不觉得这种事情有什么好隐瞒的,既然它是事实,不如坦诚点告诉大众。”
楚曜薄唇微动,想说什么又觉得没必要了,靳知寒这样做也对,让人少了很多担忧。
与其提心吊胆的怕人知道,还不如正大光明的坦然面对。
这种事情归根结底还是他们两个人的私事,其他人想怎么议论,随他们去吧。
楚曜现在的心思已经不在那个方面了,他只纠结要怎么跟靳知寒培养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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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两人聊到凌晨两点,第二天日上三竿还没醒,跟拍导演带着摄像师直接在外面砸了门。
被一阵接一阵“咣咣咣”的敲门声吵醒,楚曜不适皱下眉头,揉着头发坐起来,看到靳知寒已经在系衬衫的扣子了。
“已经九点十分了,我们起晚了。”靳知寒慢条斯理解释了句。
听闻,楚曜下意识拉起被子蒙住自己,不想被观众看到自己全素颜又疲惫的样子,但后又想到,他们昨晚住的是民宿,房间里没有摄像头。
悬起的心脏放下去,楚曜困倦打个哈欠,“那我去化个妆,你来应付导演。”
“嗯。”靳知寒站起身,“我去了?”
“去吧去吧。”楚曜小鸡啄米似的飞快点头。
靳知寒走到门口拉开门,一道强光霎时间映入眼帘。
房间门斜对过就是一扇窗,正对雪山,光照强烈。
眯下眼睛,靳知寒直起脖颈,鲜亮的吻痕从松松垮垮的衣领里一跃而出。
他睁着深邃又带几分妖冶的眼,倦怠地看着眼前人,眸底稍纵即逝过一道凛然,显然是刚刚醒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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