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酒,白天的时候,你也不拉窗帘吗?”陈之宵漫不经心地开口,“不嫌黑?”
陈酒:“……忘了。”
“说起来,你进去的时候,窗帘就一直是拉住的是吧?”陈之宵道,“白天还是要开窗通风的,晒晒太阳好杀菌消毒。”
“还有,我之前和你说的话你别忘了,晚上来我屋里打游戏。”陈之宵道。
这里没有其他人,陈之宵说话便自在了许多。
陈酒点头
陈之宵伸手,将兔子帽子扣到陈酒脑袋上,陈酒猝不及防,伸手就要揭开,陈之宵笑道:“别摘,我看你耳朵都冻红了,不捂着,等会回去了容易痒疼,你不想吧?”
陈酒头上顶着两只可爱的兔耳朵,闻言狠狠瞪了陈之宵一眼。
陈之宵没忍住,摸了又摸,赞叹道:“手感真好。”
陈酒呵呵:“这么喜欢,你怎么不戴?”
“晚上我就戴。”陈之宵一歪头,十分快活地笑起来。
重新回到屋里,陈酒才发现原来屋子里还挺暖和的,姜述站在门口,为两人递过毛巾,擦拭满身满头的雪。
“姜管家,我刚看到你在二楼,做什么呢?”陈之宵没接那毛巾,甩了甩头发,陈酒就站在他旁边,被甩了一脸的水珠,满头黑线地把手里毛巾丢到陈之宵脑袋上。
“别甩了,自己擦干净。”
陈之宵偏不,跟一条未经驯服精力充沛活蹦乱跳的哈士奇一般,胡乱擦了擦头发,那帅气的造型秒变乡村杀马特。
幸好陈之宵颜值能打,顶着这么个造型也能帅得乱七八糟。
两人闹够了,姜述才答:“刚才去书房取些东西,顺便开窗通通风,这样的天气,一直闷着容易生病。”
这个解释的确没什么问题,陈之宵一笑,也不知道相信了没有。
陈酒回到屋里,便连打了三个喷嚏,之后就一直停不住,陈之宵开始还笑他,后来见陈酒喷嚏不断,便有些担忧。
“该不会是在外面冻着了吧?”陈之宵道,“哎,你说你,不能受冻还非要跑出来,等我回去了再说不行吗?”
“你要是不生气,阿嚏!我也不至于跑出去找你。”陈酒没好气道,说着又开始“阿嚏”。
陈之宵挠挠头:“我就是一时想不开,你不搭理我,过一阵子我就好了。这事情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陈之宵的性格确实是天生的乐天派,在陈酒面前向来都是活泼开朗,比其他那些个兄弟姐妹,脾气简直不要太好,这家伙生气了,也就是自己出去跑一阵,回来依旧笑嘻嘻的。
反倒是陈酒这个哥哥,时常郁闷和陈之宵抱怨,陈之宵也乐意做他的情绪垃圾桶,听完之后还安慰他,鼓励他,就像个小太阳一样。
思及过去,陈酒的心情柔和了不少,他揉了揉陈之宵的头发,声音翁翁的,道:“我怎么可能不管你?你是我弟弟啊。”
听到前半句,陈之宵还挺高兴,结果听到后半句,陈之宵又有点郁闷。
“抱一下。”陈酒伸开双臂,“就算和解了,刚才的事情都过去了啊。”
陈之宵紧紧抱住陈酒,在他耳边轻声说——
“可我如果不是你的弟弟就好了。”
“为什么?”陈酒有点纳闷,“你还在生我的气?”
陈之宵道:“没有,我只是生自己的气。”
这话说得莫名其妙,陈酒没有深究,陈之宵也没有解释。
姜述去厨房熬了姜汤,端过来时,屋里弥漫着浓浓的辛辣味道。
陈酒是不喜欢喝姜汤的,一闻到这股味道就皱起了眉。
姜汤盛在白瓷碗里,汤汁清澈,颜色正宗,但看在陈酒眼里,完全是黑暗料理散发着诡异的辣甜气息正在朝他逼近。
姜述将碗放在二人面前的桌上,十分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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