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比起我来还是差了点儿,我这身体的主人谢二宝可是司礼监里这批新来的小太监里头最好看的一个,但他比我高太多了,我自己有一七五,而现在的身体可能因为年纪小,还只有一米七。
我担忧地伸手探了探他鼻息,发现还有气,而且还挺粗重的,一下一下喷在我手指上,像牛鼻子出气一样。
“哈喽,哥们?兄台?”
我伸手在他胸口上推了推,好家伙,这哥们看着挺瘦,胸肌倒挺明显,摸起来硬硬邦邦的。
他没半点儿反应。
我又加了点儿力推他,还是没反应,趴上去听他心跳,感觉没什么问题,有力又平稳。
最后把他身上从头到脚摸了一遍,也没发现有什么伤,倒是闻到他身上有股熏人酒气。
是喝醉了酒所以自己跳进来的吗?他是什么人呢?也是太监吗?
平白无故多个人出来,要是不弄明白他的身份,我说不定会有麻烦。
“对不起了。”
我做贼一样偷偷伸出手,撩开他衣摆伸进去,隔着长裤仔细摸索了一番。
零件是完整的,前有鸡后有蛋……而且尺寸还很天赋异禀。
我收回手,摸着下巴继续观察他。
除了皇上,有雄性激素的男人都不让进后宫,怕和后宫嫔妃私通给皇帝戴绿帽子。
得去找管事太监报告这情况,或者让人传话过去。
“娘亲……”
美男子这时却突然出声儿了,闭着眼呓语,双睫湿润颤抖。
我心脏仿佛被这一声击中,鼻子骤然一酸,心疼起这个第一次见面连身份也还不知道的陌生人来。
他也想妈妈。
算了,还是先等他醒过来问问情况吧。
宫规森严,听说皇上脾气还很差,他肯定会挨重罚。
地砖凉,怕他躺久了生病,我撸起袖子把他一点一点就近往主屋拖。
费劲巴拉地把他拖上台阶,又拖进门槛里,再搬到主屋贵妃榻上,他袍子都被粗糙地砖磨破了一小块,也没把他折腾醒。
我把油灯放到了贵妃榻边上的高香几上,拿了个毯子盖他身上,继续观察这个从天上掉下来的美男子。
美男子却脑袋晃了晃,突然侧头“哇”的吐了我一身。
我:“……”
低头一看,他吐得还挺有水平,自己的漂亮衣服一点儿没弄脏,我的太监服却已经惨不忍睹。
回耳房换了身衣服再过来,正收拾地上,又被他抓住太监服的衣摆:“娘亲……”
说梦话呢?
他人是醉了睡着了,力气倒是大,我扯了一下,没扯出来,只好躬身去哄:“乖,撒开……撒开手好不好?”
他似乎是听见我的话了,眉毛皱了皱,鼻尖翕动,像是很委屈,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娘亲……我是您的儿子……我……针……”
针?针什么针?针不戳?
“不戳不戳,你针不戳,放开我好不?听话。”
我掰他手指。
他眉毛皱得更紧,手上却听话地松开了。
我松了口气,在旁边守了一会儿,估摸他今天晚上是不会醒了,便拿着油灯回了耳房洗脚睡觉。
但心里到底担心,没怎么睡着,一直留心外面动静,又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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