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汉霄对他说:“事实上你到现在也只会做一些蠢事。哪怕你能消停一时半刻,我都会对你多点耐心。”
这话让牧羽简直要大笑起来:“你以为你是谁啊牧汉霄?我需要你对我多点耐心?我自己每天不知道过得多快活,是你非要来打乱我的生活,插手我的人生!”
牧汉霄一手霍然握住他的下巴。他几乎掐青牧羽的下颚,居高临下森然盯着牧羽:“我插手你的人生?牧羽,我希望你记住我要是不管你,你已经被一个该死的未成年强暴了。”
牧羽抓住他的手腕,手指发青咬牙切齿:“我让你多管闲事了?你他妈不去管你真弟弟对一个未成年女孩施加暴力,还有心思管我这个假的跟谁睡觉?好巧我就是喜欢年轻的,不然难道喜欢你这种快过半百的老男人吗?”
下一刻他被猛地拖起来扛在肩上,玻璃杯坠在地上哗啦摔碎,残余的暗红酒液泼了一地。牧羽怒骂挣扎,被粗暴甩到床上。牧汉霄扯下领带,把牧羽按在床上绑住他的双手手腕,牧羽挣扎不出他的手心,通红眼眶剧烈喘息:“你还敢绑我——你还敢绑我!牧汉霄!放开......!”
牧汉霄从一旁衣帽架上抽出皮带对折握在手里,他抽得太重,皮质的腰带尾打在木架上,啪的一声脆响,衣帽架被刷然带倒,哐啷摔在地上,衣物散了一地。牧羽被声音吓得本能一缩,男人高大的身影笼罩住他,他被缚住双手,衣衫凌乱陷在大床里,既狼狈又恶狠狠地:“行啊牧汉霄,现在轮到你想打死我了是吗?你们牧家人真了不起,天大的本事就是把看不顺眼的人一个个弄死,你真不愧是赵女士教出来的好儿子!”
“闭嘴!”牧汉霄终于勃然大怒,他扬起皮带,手背青筋暴起,眼见下一刻就要抽在牧羽身上。牧羽下意识蜷缩,脑袋躲进被子里,被绑在背后的手紧握成拳,微微地发着抖。
疼痛没有落下。牧羽睁开眼睛,只看见牧汉霄站在他的面前,身影逆着铺洒的银色月光,呼吸声粗重。牧汉霄把皮带摔在床上,皮带扣撞响,差点打到牧羽的额头。男人在失去理智的边缘硬生生刹住,房门未关,候在门外的佣人们早已被里面激烈争吵的动静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往里看一眼。
牧汉霄握住牧羽的胳膊把他从床上提起来,他动作半点不温柔,牧羽不得不跪在床上与牧汉霄对视。黑夜笼罩他们的身体,夜风吹开窗纱,落进满地凌乱的房间。牧汉霄的呼吸仿佛近在咫尺,像一阵炙热的山与云压向牧羽。牧羽在男人的体温和呼吸前倔强不动,他的手臂快被抓疼了,他抬起眼眸,只看到牧汉霄紧绷的唇线和下颚。
“有一点你说得很对。我应该把重心更多放在我的妻子和家人身上,而不是一而再在你的身上浪费时间。这么多年你用充分的实际行动告诉我这一切没有任何意义。”牧汉霄抓着牧羽的力气很大,手指深深陷入肉里,牧羽的骨头都痛起来,但他一声不吭,仇人一般死死盯着牧汉霄,眼眶不易察觉泛起星点水光。
牧汉霄恍若未见,他的脸色铁青:“我承认当初让他们把你送进云海就是个错误,怜悯心对你来说太多余,还不如一开始就什么都不给你,让你认清自己外人的身份,这样也不至于让你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在所有人面前丢尽了脸,还自以为唱了台好戏!”
牧汉霄扔开牧羽,粗鲁抽走他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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