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哄了霍诗音半天,好容易让她勉强相信自己,这才挂断了电话。
他把手机还给牧泽驹,牧泽驹接过来,问:“大哥知道你在我家吗?”
牧羽说:“他什么不知道。"
牧泽驹拦在牧羽面前,皱眉问:“牧羽,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两人的关系没有亲密到那份上,牧羽当然不会告诉牧泽驹自己被牧汉霄关在地下室强暴,他会想到牧泽驹这个避难所,也不过是因为牧泽驹是牧汉霄的亲弟弟,他的居所及其本人都是绝对安全的而已。
“我累了。”牧羽不信任牧泽驹,回避了他的话:“哥,我休息会儿。”
牧泽驹不说话了。牧羽自顾进了客房,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坐在床边发呆。
他的手腕上仍残留淡淡的红,提醒他云海的地底竟有那样一个荒谬疯狂的空间,而造出这个空间的主人又是多么理智全无,竟还能维持表面正人君子的冷静模样。
牧汉霄的吻热得像熊熊火焰烧遍他的全身,令身体沸腾融化。他曾经极度渴望牧汉霄的吻到快发狂,纵使男人的爱将是暴烈的,他的又何尝温和过。
曾经他愿意接受牧汉霄的一切。
但如今全都晚了。
听到隐约的说话声时,牧羽从昏暗中醒过来。他不知什么时候把自己裹进被子里睡着了,门外似乎有人,接着牧泽驹敲了敲房门:“牧羽?”
牧羽最近总休息不好,迷糊坐起来。牧泽驹打开了门,光投射进来,牧汉霄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外。
牧羽抱紧被子,冷漠看着男人。牧汉霄沉默片刻,转回视线。
“我一周后回。”牧汉霄开口,话是对牧泽驹说的:“他要住这里就住这里,明天起费尔会来负责你们的一日三餐。”
牧泽驹愣一下,本想说自己家里有专人做饭,但他看两人气氛不对,最后还是没有开口。牧汉霄明天起要出差,离开前特地过来一趟,只是看了牧羽在这里,与牧泽驹简单交待了几句便离开了。
牧羽拿到新手机后和兰末打了个电话。与兰末临分别前他们约定了第二天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准备一同商量之后的事如何解决,牧羽打电话给兰末是想告诉她自己的新手机号,然而手机拨过去却显示对方已关机。
牧羽想起兰末走之前提过她今天晚上在急诊室值班,大概现在很忙吧。牧羽发过去一条短信,放下手机没有多想。
第二天他就得知兰末不见了。
兰末的父母非常重视女儿与牧家的婚礼,在得知女儿怀孕的当天就催促她联系牧羽,恨不得两人马上就把结婚证领了。夫妻二人主动包揽婚礼筹备一事,本想拉着女儿一起选场地,这样也好把牧羽一同叫来。谁知前一天晚上还答应得好好的兰末,第二天就无论如何也联系不上人了。
兰家到处找人,牧羽也联系不上兰末,等到双方找到一起时,牧羽意识到事情不对了。
兰末竟然跑了。牧羽头痛不已:这就是她的解决方式?
三天后,牧羽收到一封信。
信被投到公司的快递柜里,牧羽以为是合作方投来的公函,拿到手打开后才发现竟然是兰末写给他的信。信件为定时发出,兰末早早就将信放在了邮局,直到她离开后信才寄出。
牧羽看完了信,把信收好,之后再没有提过找人的事。
一周后,牧羽的公司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彼时牧羽正在公司忙着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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