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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儿,”徐应悟憋不住笑了,“死了更要刮,总得落个清爽身子!”

西门庆口里不住地“呸”,拿好的那只脚照他腰上踹去。徐应悟喝得微醺,又着实疲累,沾着床就不想动弹,被他踹倒后顺势往榻上一躺:“哥别闹我,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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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秘书都穿进金瓶梅了,还不忘劝人考公务员

第26章 只管杀不管埋

徐应悟迅速睡着了,烧酒和手巾端来时,他已打起轻鼾。画童儿放下托盘,见平安儿浅鞠一躬就往外退,他也想遛,可西门庆却说:“你应二叔乏了,你给他松松腿。”

画童儿怔道:“我?”

西门庆“嘁”的笑了:“不是你是谁?难不成我来给他捶?”

画童儿吓得“扑通”跪下,连声央告:“爹我错了,饶了我罢!咱素来只伺候爹一个,一时没听明白爹的吩咐……”他想着今儿这顿打逃不掉了,扒着床沿闭眼等着挨揍。熟料西门庆根本不搭理他,只掰着自己脚底板细看伤口。

画童儿给徐应悟捶腿按肩抻胳膊,终于把他弄醒了。徐应悟坐起来呆了片刻,终于记起来该干什么:“哥你忍耐稍许,光擦擦渗液,你不乱动,眨眼功夫就成。”说着把煮沸又放凉的手巾淋上烧酒,将伤口渗出的黄水蘸掉。每蘸一下,西门庆就疼得往后抽腿,徐应悟只得死死抓住他脚掌,完事儿后他的脚都被掐得红一块白一块的。这时徐应悟才想起,早晨忘了叫他们洗晒一条煮过的新手巾,这会子没有干净布包扎了。

伤口刚有封闭的趋势,再接触到细菌可就前功尽弃了。没有干净布包,还不如干脆不包,只要不刮擦到创面,过一夜就能结一层薄痂。

于是他叫人抬来一床厚被叠成方块儿,让西门庆把受伤的腿脚搭在上面,又用六尺来长的软缎子绑成个圈儿,把西门庆的脚踝吊在榻上。

“下头要垫实了,腿不能吃劲儿。要舒服、不累才行。”徐应悟拍拍他膝盖嘱咐道。西门庆一条腿翘得老高,脚在空里支着,虽不算难受,但也决谈不上舒服。他咧开嘴苦笑道:“这哪睡得着?控一夜,脚不得麻得走不动道儿?”

“你本来也走不动……”徐应悟只说了半句,便被老大一个哈欠打断。他困得不行了,恨不能直接往地上赖。

“应二哥这一天上哪操劳去了?”西门庆被他传染,跟着打了个哈欠,“在我这儿歇罢,自家兄弟不必见外。”

徐应悟哪还有精神客气,二话没说直挺挺朝他身边一倒,眨眼间便睡昏过去了。

这一觉睡得香甜,徐应悟睁开眼时已天光大亮。他是被重物压肚子的感觉弄醒的,低头一看,见一条腿搁在自己身上,还一颠一颠地上下晃悠。

怎么又睡到这货床上?徐应悟不由得吃了一惊,好半天才回忆起昨天夜里是怎么来到这儿的。他想把人推开,刚触到膝盖,就听西门庆失声叫了起来:“嘶……啊!疼疼疼!腿麻了!针扎样的疼!”

“你麻了你压我干嘛?!”徐应悟还没全醒,又把眼闭上了。

“应二哥给我捏捏,活活血。”

徐应悟还想继续睡,懒得同他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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