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眼里水光流转,怔怔看着他又掉了好些眼泪。最终他抬起胳膊遮住眼睛,认命似的低声说:“应二哥快些丢了吧,实在疼得遭不住。”
“好。”徐应悟稍稍恢复些理智,第一次的确不能做得太久,于是他支起身子跪好,按住西门庆两边大腿根,深吸一口气开始冲刺。
可不知怎的,这次进去竟起了变化。西门庆皱眉呻吟几声后,突然腰身一挺,发出一声尖细地喟叹,原本软下去的那话儿,竟然突地跳将起来。
“庆哥儿?舒服吗?顶到了?”徐应悟瞬间意会,就着这角度又是一阵猛攻。眼看着西门庆脸色大变,勾起脚尖开始哆嗦。
“啊……应二哥……肏到……骚心儿了……哼嗯……是这儿啊……应二哥肏啊……”
声声骚叫被皮肉撞击声冲得支离破碎,西门庆胯下巨物随着徐应悟肏干的动作吐着清液一下下点头。与被指奸那种丝缕累积的快感不同,那处被富有弹性的肉棒大力撞击,快意如排山倒海般袭来,仿佛整个人浸在春水里漂摇荡漾,畅美不可言。
西门庆去时猝然失声,腰身打着挺连着射了好几股浓精。这回高潮比往常哪一次都来得凶猛,且余韵悠长,久久徐歇。已被肏得软烂的穴道痉挛着一下下箍紧,恋恋不舍似的裹着徐应悟的鸡巴不松口。
这一夹,徐应悟便受不了了。从未尝过此中滋味的处男之身,能捱到此时已实属不易,再加上西门庆醉眼迷离,一味呻吟浪叫,他哪还顶得住。
“要射……要射……庆哥儿,我……啊……肏!呃……”徐应悟在最后时刻动用了全部意志力抽身出来,那柄磨得通红的弯刀抵着西门庆的卵蛋一泄如注,白浆顺着仍在一张一翕的穴口缓缓流下,徐应悟被眼前这淫靡刺眼的画面惊呆了。
“应二哥。”西门庆一声叫唤,把徐应悟从迷乱中唤醒。徐应悟胡乱抓起手边一团衣物为彼此擦拭身体,继而急吼吼扑住西门庆,将他紧紧抱在怀里。两人才酣畅交合一场,不由得陶然忘机,并头交股而眠。
转天早晨,徐应悟睁开眼,正对上那双含笑的桃花眼,他心头一震,惊觉一切并不是梦。
激情稍褪,他这才觉出奇怪来。这冤家怎的没来由性情大变,就这么轻易叫他入了后庭!他记起夜里西门庆亲自敲开他家门、扑上来便动情洒泪这一出,料想昨儿西门庆一定遭遇了什么足以令他放下身段、甘愿挨肏的大事。
“庆哥儿睡得可好?身上可还疼?”徐应悟抚摩他后背,柔声道,“你趴下,叫我瞧瞧伤着没?”
西门庆攮他一拳笑道:“看恁娘个短儿!你爹好着呢!叫我瞧瞧你那根泥棍儿折了没?”
徐应悟攒指呵气,作势要挠他痒儿,两人嬉闹了一阵儿,最终又脸贴脸搂抱在一起。徐应悟问道:“昨儿我走之后,你同那小倌儿干甚么了?怎的一见我就哭?他说甚么了?”
西门庆闭目轻笑一声,强装出一副满不在意的模样,可心却悚然揪紧。那小倌说了许多,但决不能让他应二哥知道。只因那小倌已然死了。
第49章 就当从前的应伯爵已死
“他说,应二哥叫他学我的语音神态,还偷了我的衣裳给他穿。”西门庆虚眼坏笑,难掩得意,“应二哥爱遮住他下半脸肏他,每每醉酒便抱着他哭叫‘庆哥儿’,有时还……唔,唔……”
徐应悟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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