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全力吞吐,呜咂良久,鸡儿一下下挺进无比柔软温暖的肉窟里,带来一阵阵春潮悸动。徐应悟忽又想到,这春风得意新上马的金吾卫从四品千户老爷,就这么身着猛虎补子官袍,雌伏在他身下为他品箫,一时心头大动,只觉酥麻透骨直冲天灵,几乎难以自持。
“庆哥儿,庆哥儿……”徐应悟难耐地直叫唤,“快停下,我遭不住了!不要……”
泄身前,他于迷乱中慌了手脚,竟一把揪住西门庆帽后幞头往后拽,猛地从他口中抽身出来。怎料弄巧成拙,接连两股腥白浓浆,竟全喷洒在西门庆面上,倒像他故意而为似的。
西门庆闭目闪避,那淫秽浊物顺着他眼睑、鼻梁缓缓挂下,一扇睫毛糊作一团。徐应悟见状又受了刺激,鸡儿抽搐着涌出更多精来。西门庆咬牙呆滞半晌,直到徐应悟余韵初歇,从怀中掏出丝帕来替他擦净脸上腥秽。
徐应悟捧住他脸怜惜道:“庆哥儿,你……为何……”
西门庆展颜笑道:“只许你摆弄我,不兴我还手?”言罢称心满意似的起身更衣去了。
西门庆安的什么心,徐应悟自然无从知晓。两人胡浪了这些时日,西门庆已觉察出他应二哥有一毛病,每次欢爱后便郁郁沉沉,不甚开朗,总冒出些与平日不尽相同的消沉颓态。他偏要抓紧这一会儿工夫将他应二哥弄丢一回,是为叫他陷入这事后低落之境,这样一来,稍后宴上即算那妖精似的何千户百般勾挑,他应二哥也再提不起兴致。
至于他为何偏觉得这何千户对他应二哥存了心思,西门庆也想不清白,就当是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罢。
趁平安儿还未来叫,徐应悟上后头打来一盆井水,浸湿了手巾叫西门庆洗脸净手,又替他换上常服,冠带齐整,两人坐在桌前干等。
西门庆忽然凑近徐应悟,附耳邪笑道:“应二哥,你猜这何永寿,可曾净过身?”
“他叔父是阉宦,他并不是。人家业已婚娶,娘子是蓝老太监养子的独生女。”
西门庆挑眉道:“是么,可你看他生得那般娇软,倒像个没根儿的。”
徐应悟心道,我只不过同何千户吃过一餐饭,这货便口出恶言诋毁人家,简直幼稚!可口里又不期然泛起酸甜滋味,竟觉西门庆为他嫉妒吃味的模样十分可爱。
第74章 我有个笑话儿说与二位听
少顷车来,平安儿跟车将二人送至花街码头。
西门庆脚一挨地,立时发出一声赞叹。眼前灯火辉煌如同白昼,宽阔的河面上,花船画舫来去繁忙,两岸雕楼曲韵绵长。夏夜暖风中脂粉飘香,好一派烟花繁盛、富贵风流的景象。与之相比,清河县那些陋巷里的勾栏瓦肆,端的是天差地远,不值一哂。
他正满眼兴奋地四下张望,徐应悟扯住他衣袖,凑头问他:“大宋可有律令,禁止官吏嫖宿风月场所?”西门庆对他这败兴之言嗤之以鼻,抽回衣袖道:“我又不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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