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疼得掉眼泪,生怕他兽性大发伤着自己,只得伸手握住他那根粗壮的肉棒子,撸动着替他暂作缓解。玳安儿这才重拾些许理智,强压着心火在他穴里摸索扩张。眼看着张松身子渐渐舒展开来,脸上染了一层羞红的情热,玳安儿终于得偿所愿,掰开他两腿狠狠刺了进去。
随后便是凶猛无情地肏干,张松被他快速抽插顶得发出一串短促的呻吟,几百下后,“嗯,嗯,嗯”变成了一声声尖细绵长、带着哭腔的喟叹,小鸡儿一跳一跳地吐出水来。玳安儿早已失了心性,直把他肏得射空了身子、哭着求饶,还不肯停止。
玳安儿将张松一条腿推向一旁,使他侧卧床上,方便边干边玩儿他屁股,一不留神鸡儿滑了出来。张松趁机翻身起来想跑,却被玳安儿顺势压在了墙壁上。玳安儿分开大腿将他两腿撑开,迫使他趴在壁上撅起屁股挨肏。这姿势入得极深,张松无路可逃,屁股一下下被撞出肉波儿来。
又是几百下狠厉地肏捣后,张松一口气吸进去吐不出来,忽然间夹紧屁股浑身战栗,玳安儿被绞得再忍不住,疯狂顶弄了几下,终于阳关失守,泄了精元。
两人双双歪倒在窄床上,身子交叠着昏睡过去。夜半张松忽被身下异物戳弄得醒来,竟见玳安儿正将他两腿抱在怀里,又在干他。
“松儿,松儿,”玳安儿眼中情火悦动,漆黑的眼眸像暗夜里埋伏的虎狼,“叫我死你身上罢,嗯?我……再不想拔出来……”
张松早被肏得四肢酸软全无力气,只得认命摊开手脚,又让他折腾得死去活来,天亮时不知是睡着,还是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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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松:考完来一炮真的很解压。
玳安儿:是谁有老婆了我不说!
张松:反正不是你。
徐秘书:陪老婆出差一趟,孩子被人偷了!看我回来不打死你们两个兔崽子!
第77章 坚持同他分榻而眠
翌日两人睡到巳时才起,玳安儿打水替张松擦抹清爽,又上前头铺里取了些麝香樟脑膏子,敷在他后庭红肿处。起初他满心欢喜,以为终于得了张松芳心,暗自为二人做起长远打算。可张松却翻脸不认人似的,竟又恢复先前那副冰冷面孔,任凭他陪笑讨好,只敷衍打发,再没一句好话。
玳安儿乍喜转悲,一路魂不守舍恹恹抽打缰绳,临近清河县时,竟拐岔了路,平白多绕了十几里。车到书院山下已过酉时,张松下了车,郑重其事冲玳安儿深深鞠躬道:“这一路多亏玳安哥照应帮扶,此番大恩,铭感五内,他日若能……”
“这又说哪里话!”玳安儿慌忙摆手打断他,语气已是哀求,“同我这般客气作甚?倒像往后不见了似的……”
张松不答,玳安儿心下一沉,只怕他当真说出诀别的话来。
他琢磨了一路,这会子已想得通透。要么张松只把他当一时方便的玩伴,兴之所至欢情一晚而已,要么是为报答他送考的恩情,礼尚往来给他点甜头罢了。张松其实并未谅解宽宥于他,也不曾对他动过真心。
“事先未告知夫子,恕我不能请玳安哥上山用饭。柜上支的银子,仍需玳安哥替我担待些时日,待我多挖野菜山珍,凑齐了一并还上。多谢,玳安哥请。”张松拱手告辞。他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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