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瓶儿闻言浑身一僵撒开了手,旋即泪如泉涌,已哭不出声。徐应悟见她悬崖勒马,急忙又劝道:“瓶姐儿,你醒醒!大姐儿没了,你汉子疯癫错乱,你休同他胡闹!往后路还长,好好儿活着比甚么都强……”
李瓶儿眼里已没了人色,提线木偶般僵硬地挪下榻,连裤儿也不穿,只垂着两手往外走,嘴里还不住念叨:“娘对不住你,娘没本事,娘对不住你,娘这就来陪你……”
徐应悟见状悲从中来,失声泣道:“西门庆!你造的好孽!你还要害死多少人?!”
少顷,西门庆撞门进来,张臂扑在徐应悟身上。徐应悟满腔愤恨,大喝一声“别碰我”。西门庆抬头幽怨道:“应二哥才说了‘再不离开’,怎的便反悔了?”
徐应悟直勾勾与他对视,见那双秋水盈盈的眸子底下,分明闪着阴鸷的寒光。他怕了,他再不敢违逆于他,这人伦尽丧的疯子,不知还会做出何等倒行逆施。
“我不反悔。”徐应悟打了个寒战,强作镇定道,“你老婆不大好,你去望望她罢。”
西门庆媚眼一虚,一把攥住他胯间吓得半软的蠢物,凑近他道:“她弄得你快活罢?恁快便去了?这就心疼上她了?”徐应悟听出他误会李瓶儿业已成事,却不敢澄清,唯恐他发起疯再把她拖来,于是横下心谎道:“我只想着你,眼都没睁。”
西门庆怪笑森森,却又掉下泪来:“委屈应二哥了。”徐应悟急道:“你快去守着她罢!我见她神色有异,怕是……呃——”
西门庆竟趴在他胯间,俯首亲吻那孽根。淫药之效未过,徐应悟稍一晃神,那蠢物便又昂健挺身,硬戳戳暴跳起来。西门庆将前端肉李子嗦入口中,立刻又吐出来,打圈儿晃着舌头在蛙口舔弄,勾得徐应悟酥麻透骨,耐不住直哼哼。
西门庆并不着急吞它,总是含进去又吐出来,摇头晃脑用嘴唇在那圈沟棱处磋磨,急得徐应悟奋力挺胯,欲将那根弯屌往他口里戳。西门庆半闭双眼,一脸痴醉,却故意不让那话儿对准,徐应悟急了一头汗,才终于将龟头儿送入那湿滑滚烫的温柔乡里。
西门庆噙着它吸吮良久,忽而弯眼一笑,竟使舌尖往那蛙口里钻。徐应悟倒抽一口气,一股无名业火打尾巴骨直窜上天灵,即刻灵台失守,精喷如注,全丢进西门庆口里。
“呃……呃……”徐应悟爽得浑身战栗,像一尾出水活鱼在榻板上掀动。西门庆口含着他万千子孙,特意爬到他面前,喉结一滚,将满口腥膻全吞下肚。
徐应悟何尝不懂,这伏低做小的举动是安慰,亦是讨好。西门庆星眸微颤,直直看进他眼里:“应二哥许我一世相守,此话可作数?”
徐应悟心头燃起一场毁天灭地的山火,此刻又被倾城暴雨浇熄,他心如死灰,再无指望,认命似的颓然应道:“作数。”
西门庆含泪笑得像个糖块儿失而复得的孩童,顺着徐应悟脖颈又一路向下吻去。
两人一夜酣战不提,单表李瓶儿游魂走尸般回到房中,迎春见她赤着银条儿似的双腿,唬的连声“哎呦”,急忙伺候她热水洗了,掖进被里。
前日大姐儿出事,李瓶儿叫灵堂里满眼缟素一刺激,又回到官哥儿没了时的心境,一下失了神智,扯了墙上白绫便往梁上挂。西门庆见她也要抛闪自己而去,气得捶胸顿足,两人抱头哀嚎了半日,一个疯,一个痴,竟合计着要借徐应悟的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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