玳安儿设想张松挨打的画面,他生得细皮嫩肉,两个屁股蛋子粉雕玉琢,肉颠颠煞是可爱,大木板子打下去,没几下便要见血……可这残忍画面竟勾起他深埋心底的诡异欲念,玳安儿只觉丹田处倏地升起一团邪火,周身血液似被点燃,整个人像要烧起来。
“哥再喂奴吃些热乎的可好?”陈敬济笑得谄媚,怯怯的暧昧眼神里,竟有一丝不容忽视的兴奋。玳安儿手上用力,将他脖颈掐得更紧,被他攥在手心儿里的蠢货,眼里却燃起越来越鲜明的欲火。
他究竟知不知道,他的性命,全在我一念之间,玳安儿暗暗揣道。将一条旺跳的鲜活生命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权力,似销魂媚药,随着他身上沸腾奔涌的血气,顺着脊梁骨直冲天灵。一些隐秘的、阴暗的、残暴的,舍不得在张松身上施展的疯狂欲望,此刻如决堤潮水般涌上心头。
玳安儿环顾四周,庙门外浓黑的静夜里唯有呼呼风声与啾啾虫鸣。即便把他玩坏了、弄死了,又有谁人知晓。
玳安儿放下包袱,拾起陈敬济脱下的衬裤,将他两边手腕反剪着系在一处,令他赤身跪在面前。甚么都还没做,只绑了一绑,陈敬济便发起骚来,胯下蠢物变作直竖竖一根棍儿,胸口起伏吐出一口口热气。
玳安儿将他脸朝下推倒在地,又把他两个脚踝用铁链缠了几道,接着脱下自己身上被汗浸透、如同水里捞出来一般的短衫,绞成一条高高扬起,重重抽在陈敬济身上。
他的屁股不似张松那般丰满挺翘,却也白皙细嫩,一抽之下立即显出一道鲜艳的红印儿。“嗯哼……”陈敬济哆嗦着发出一声呻吟,听不出疼痛,倒满满全是情欲。玳安儿顿时浑身舒泰,爽得眼前一花,那话儿应声张狂起来。
“我叫你骚!叫你浪汉子!下贱小娼妇!打烂你的脏屁股!骚货!忘恩负义的贱人!还骚不骚?打死你……”玳安儿发狂咆哮着,狠狠抽打了几十下,眼见两瓣小巧的屁股蛋儿布满血痕,再看不着一条儿白肉。
陈敬济高撅着屁股,身前蠢物随着击打一下下跳动,灵龟口吐清液,淫水滴答而下,挂下一道清亮的水线。玳安儿那根东西红赤赤如烧火棍儿一般,硬得生疼。他捱不过情火煎熬,再顾不上脏不脏的,扳过陈敬济血淋淋的屁股便直挺挺肏将进去,竟觉顺畅无比,美不堪言。
原来,白日里陈敬济孤身困在破庙里,腹中饥饿、身上寒冷,为令自个儿舒服些许,他便一手扪弄那话儿,一手摸进后穴自慰,早把那里弄得松快软烂,活像是专供人享用的鸡巴套子。
玳安儿使十分力气着实肏捣,陈敬济亦卖力迎凑,一吞一抽,有千百回合。陈敬济乐极登顶,身前蠢物抽搐着飙出道道白浊,忍不住哭出声来。这凄惨模样直令玳安儿欲火烧身,昏昏迷迷,那话儿顶住骚心儿,泄精如注。
陈敬济力竭趴到在地,再爬不起来,玳安儿却还没够儿,便抓过一件里衣,从陈敬济身下穿过,将他腰身系着吊将起来。只见那穴口红的白的交在一处,稠咕嘟的淌将出来,孔洞已合不拢。玳安儿将阳物重进,拎着他腰又极力肏捣了上千抽,直把陈敬济干得屁滚尿流,口里呜呜咽咽说些胡话,到后来已人事不省。
玳安儿精过了两遭,直把那眼肉穴肏得肿胀充血,红扑扑只剩一条窄缝,抽出来再塞不进去。他还不过瘾,又接连几个大嘴巴将陈敬济扇醒,捏住他下巴,叫他含住那柄骚哄哄、热腾腾的肉棒子,按头肏干了一回,这才餍足罢手。
陈敬济哽咽气喘,奄奄一息,两手才一解开,便抱住玳安儿一条腿如救命稻草,死活不放。此时玳安儿赫然意识到,每晚来收拾陈敬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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