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极好的预感,整个人随之放松下来。他决意天一亮便上铺取几箱金银,捡最好的镖师武师、万金买死士,杀上梁山把那冤家抢回来。
主意已定,西门庆便宽了心,两腿夹住衾被,预备好好儿睡一觉、为明日举大事养足精神。一闭上眼,他又十分懊恼,好不容易梦见徐应悟一回,却募地惊醒,搅扰了好事。他拼命回忆适才徐应悟消失前的情景,巴望着能再回美梦。可努力了半晌,非但没能入睡,胯间蠢物又刺棱起来。
徐应悟粗重的喘息声犹在耳边萦绕,枕席间仍有他身上微苦的草木香。西门庆素来不亏待自己,当下便扯掉亵裤,一手握住那话儿,哼哼唧唧套弄开了。弄了会子仍觉不过瘾,干脆打开两腿,像平日徐应悟肏他时那样,把屁股挺得高高的,一顶一凑,去将就那根看不见的弯屌。
叫徐应悟伺候惯了,如今他单靠搓弄前头蠢物,一万年也不得痛快。幸而枕下便是那盒龙香脂,西门庆抠出一块油膏,伸两指探进腿心儿里一眼肉穴。他耐着性子摸索了半天,终于寻到那处要命的肉核,便迫不及待仿着徐应悟弄他那样,使指头儿抽送着往上戳,不多时便觉灵犀透骨,全身酥软,迷离着眼胡乱叫出声来。
“嗯,嗯……徐应悟,徐应悟……肏我,肏那儿,大鸡巴往那儿捣……嗯,要去了,要去了,要……嗯嗯嗯……”竟活活把自个儿捣得泄身如注,握住那话儿的纤长手指上,浇了一层热乎乎的白浊。
第149章 只把我们耍着玩
西门庆丢了一回,弄得满身大汗,气喘吁吁趴在席上,想想又恹恹撅了嘴,只觉空虚无比。往常徐应悟同他办完事,总要黏着他耳鬓厮磨许久,两人说说笑笑,“我的儿”、“你的达”,叨咕些傻乎乎的废话,而后搂抱着一夜酣眠。按说与徐应悟破镜重圆、又睡在一起不过月余,西门庆却已将从前没有他陪伴的日子忘得干净,身旁半扇空榻令他十分不得劲。他只得闭了眼,把衾被打成卷儿抱在怀里,聊充个人搂着,且抽了会儿鼻子,才渐渐睡去。
到了次日,西门庆直往南街绒线铺上张罗招兵买马的银子,却见玳安儿正与伙计贲四往柜上码货。家里小厮都打发出城了,眼下实在无人可用,他又分不出心来翻旧账,便按下一肚子火,受了玳安儿几叩首,前尘往事掀过不提。
话说这玳安儿如何又来铺上帮手?原来那日见西门府烧成废墟,这小厮回过味来,竟觉万分懊悔不舍,毕竟毁的也是生他养他的父母家园。他无处可去,丧家之犬样的在街上晃了一日夜,又饿又累,人都木了,脚底下却老马识途般又往走惯的路上去,最终昏倒在铺面档口前。贲四见贼没打进来,街上有了行人,便来开张,这才把玳安儿救醒过来。
西门庆将先前寄在各铺账房里的箱笼财宝尽数取出,令玳安儿往周边乡县招募能人勇士、武林豪杰。与此同时,周守备唯恐梁山寻仇再来,为绝后患,便又去信向师兄张叔夜请兵。梁山匪徒大闹青州、将附近三山两寨大小头领尽数招降,渐成一股势力,已引起济南知府张叔夜警觉。张叔夜接到消息后亦觉时机正好,便与他约定本月月中之日一同发兵往梁山剿匪荡寇。合该有此一役,不出几日,荆南岗率金吾卫一千骑精锐援军抵达,见清河已打退贼人、自解其围,不想空跑一趟,于是与周守备麾下八百人马合兵一处,誓师攻下梁山、为山东百姓消此祸患。
话休饶舌,清河一县积草囤粮、厉兵秣马,十日后七月十五这天,西门庆牵头,各商户将附近河道里上货用、漕运用的几十支船尽数献出,驮运兵马往水泊梁山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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