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气息里好像带着灼人的火,烫得他浑身都不对劲。
“你最好有点自知之明, 松手。”
闻可本来打算松的。
现在被这句话激起火了, 一把扯住霍峥则的领口。
“我不松呢?你要怎么办?”
仗着失忆了跟他撒泼是吧?
霍峥则额上的青筋都蹦起来了, 最后一次警告:“松手。”
闻可心说他妈的。
谁欠谁的。
之前天天跟他“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还“一天一次温故而知新”。
闻可来这里前是抱着很认真的态度来考核的。
现在?
霍峥则,清高是吧?
演。
他二话不说直接吻了上去。
边吻边逗他, 语音破碎:“霍总,你们珩江的考核原来就是这个呀?早说,还以为多难。”
霍峥则脑子轰的一声。
青年的眉眼漂亮到让他晃神。
他想,果然,他们都说这个人难对付, 果然难对付, 妖精一样。
轻敌了。
“霍总, 你是不是很熟悉这一套流程?明天合同能签吗?”
霍峥则退了一步, 被青年明艳勾人的样子逼得不敢直视。
“闻可,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
闻可演戏上瘾,虽然演技并没有多好,但没人规定演得不好就不能多演会。
而且霍峥则看着比他还入戏。
他停下来,在男人下巴上吻了下:“我知道啊,你不是说了吗?我勾引你,霍总……”他压低声音,压成只有霍峥则一个人能听到的呢喃:“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能把合同签下来?"
“要这样?还是那样?”
闻可在霍峥则耳边把之前在他笔记本上惊鸿一瞥留下深刻印象的案例说了一遍。
他当时差点被创死。
结果这会霍峥则自己倒听得从耳根红到脖子,稀奇了。
“闻可……你天天就学这些是吧?”
闻可:“嗯,学,还有人带我一起学。”
您就是那个学习的排头兵,笔记十几页十几页的记,还会举一反三呢。
霍峥则似乎被他的无耻震住了。
许久,很有骨气的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
“你考核没有通过……”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动作越来越慢,青年的手指纤细白皙,极为招眼的晃着。
霍峥则觉得自己不太对劲。
起火了一样。
闻可还没意识到,语音调笑:“不是没通过吗?没通过怎么不放手?”
霍峥则终于知道自己怎么了。
他的手猛然顿住,一把又将闻可拽紧了:“你身上喷了什么东西?”
闻可愣了下,眼前就拱来一颗脑袋,在他颈间嗅了嗅。
“不对,不是。”
不对劲的是这个房间。
房间里有味道。
他松开闻可,把房间打量了一遍,然后锁定了床头的熏香。
熏香的包装是很普遍的极简风,并不是“情.趣”用品那种一看就很暧昧的风格,霍峥则拿起来放在鼻尖下晃了晃,身上的躁热瞬间更恐怖了。
就是这个东西。
该死。
他把香薰掐灭扔进了浴室的垃圾桶,出来后脑子里猛然闪过什么,床头好像还有东西。
一个颜色很深的台灯,和整体风格特别不搭。
霍峥则抓起台灯一检查,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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