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闻可的嘴好像有毒一样,他说完下雨没多久,大概下了二十几个台阶,就感觉脸上砸下来一个水点子。
对,就是砸下来的,很大一个。
闻可擦了下,看着霍峥则:“下雨了?”
霍峥则:“好像是……”
话音还没落下,刷啦一声,暴雨倾盆而下,闻可被浇懵逼了。
下一秒,霍峥则就把脱下的外套盖在了他头上。
“先回庙院躲雨。”
闻可来不及说话,跟着霍峥则往山下跑。
被雨水冲刷的石阶有些打滑,泥泞波折,到庙院门口的时候,闻可干净帅气的运动鞋成了裹泥的窑鸡。
高大帅气沉稳的霍总在大自然的馈赠面前也不能幸免,衬衫湿的透透的贴在身上,流畅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闻可呼了口气,把湿透的外套脱了下来,重新打量庙院内部。
怎么看都小得可怜,只有一间正殿,当然,说殿是抬举,就是个小破旧的屋子,里面供着一尊掉了漆的佛像,贡品都馊的看不出原样了。
四面围着的红墙也总感觉要倒。
到底是谁骗他说这里很灵香火很旺的?
就离谱,总不至于是别人说反话他没听出来吧。
闻可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心情就和此时黑压压的天一样。
霍峥则拧了拧袖子上的水,掏出手机打电话。
闻可把希望的视线放在霍峥则身上。
说实话,霍峥则就算被淋成落汤鸡,那也是落汤鸡里最帅的。
之前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全湿了,被他随意的朝后撩去,露出了光洁的额头。
闻可心里正想着什么话来夸霍峥则,就见他把手机放下了,视线在上面扫了一眼。
“没信号。”
哈?
闻可不信邪,也掏出自己的手机,两秒后又默默的关了。
他在脏兮兮的蒲团上坐下,撑着手肘开始胡说八道。
“明总和你关系好,你俩会不会有心灵感应什么的?”
霍峥则看了他一眼。
闻可安静如鸡,然后慢吞吞道:“我瞎说的。”
霍峥则似乎有些无奈,半蹲在他面前,帮他把袖子挽了起来。
“别怕,不会有事的,他们知道我们进了山,下了暴雨一定会留心。”
闻可点点头。
霍峥则帮他挽袖子,挽了好几圈后发现还是湿的,索性又都放了下来。
“脱下来吧,脱下来晾一晾。”
闻可当即拒绝:“不了,我里面没穿别的。”
霍峥则蹙了下眉:“这样要感冒的,再引起发烧怎么办?”
闻可低着头,倔得很。
霍峥则拿他没辙,干脆把自己的衬衫脱了,找了个地方挂了起来,等晾干再给闻可换上。
外面的大雨下的肆意痛快,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
闻可的视线不自觉一点一点挪到霍峥则身上,没了衬衫的遮挡,那种力量感有了最为直接的冲击力。
霍峥则的肌肉很漂亮很精致,但并不野蛮,甚至可以称得上性感。
他做贼一般看了会,霍峥则出声问道:“好看吗?”
闻可:“……”
被当场抓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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