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可:“……”
霍峥则:“我小时候身体不好,生过一场很大的病,高烧四十度,珠子就是我父亲那个时候从藏区请来的。”
闻可默了会:“看不出来。”
霍峥则:“看不出来什么?”
闻可很诚实:“看不出来你小时候身体不好,从我见你第一次起,你就……体力特别行。”
霍峥则想到了什么。
“那你还嫌弃我?”
闻可哼笑了声:“不然呢?你体力差点我可能接受度更高,我惜命。”
霍峥则看他扬着笑意,心里有些躁动,于是大手在他脸上盖住:“睡觉。”
被盖住脸的闻可:“……”
这什么直男。
男人温热的大手遮挡在上方,手心的薄茧蹭着他的眼皮,有些痒,还有些刺痛,但是心莫名静了下来。
闻可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他是被热醒的。
刚开始闻可以为自己发烧了,但是迷迷糊糊中感觉不太对,滚烫的热意并不是来自于他自己,好像是身旁的人。
他睁开眼,发现霍峥则的眼睛也紧闭着。
灼人的呼吸喷洒在他面部,烫得吓人。
闻可怔了下,叫道:“霍峥则?”
男人意识并不清醒。
闻可清楚感觉到了皮肤上传来的温度,霍峥则发烧了。
闻可赶紧从他怀里坐起,在霍峥则额头上试了试,很烫,烫的他手心都疼。
“霍峥则,霍峥则,你醒醒。”
他拍了霍峥则的肩膀几下,才看到人勉强抬了下眼。
“怎么了?”
嗓音哑的像八百年没喝水了。
闻可看他意识貌似还算清醒,定了定神说道:“你发烧了,得立马降温。”
霍峥则眼皮好像很沉,半垂着眼道:“不严重。”
不严重个屁。
闻可有些恼了,从他怀里挣了下:“你烧成傻子就好玩了霍峥则。”
霍峥则低笑了声。
闻可更恼怒了。
还有心思笑。
“你别乱动,我去找点水。”
他想起身,但是霍峥则不松手,反而抱的更紧。
“抱一会,让我抱一会就好了。”
“酱酱生病的时候都不这样,你干嘛呀……你,妈的,霍峥则……”
紧抱着他的男人轻轻捂住他的嘴,哑声道:“信我,没事。”
闻可:“唔……你……”
真的服了。
霍峥则额头枕在他肩膀上,意识逐渐变得模糊,好像睡着了,又好像昏昏沉沉的做了个梦。
大脑里闪过很多事情。
有他,也有闻可。
还有什么。
很乱,像是一团斩不断的麻绳,他不知道该从哪里理清思绪。
有时候是闻可的脸,扬着笑意和他周旋,有时候是他自己,手里拿着一沓纸,或许是合同之类的东西,在和闻可说着什么。
那些画面艰难的倒着带,一秒一秒的向前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阻碍着一样,他头很疼。
隐约已经过了很久,倒带终于完成。
他的脑海里只剩下了一个人。
夜晚昏暗深沉,暧昧潜滋暗长,青年白的像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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