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跟我说,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们对一对。”萧圆深吸了一口气,她也很想知道这老头是怎么猜出来的。
要知道陈向东为了跑路成功,可是走了五年的“亲戚”,谁也猜不到他上个月走亲戚就是跑路。
“去年陈老爷请我去他家里拆家具,拆的都是上好的紫檀木、黄花梨,拆了不算,他还让我帮忙处理木材表面,我当时没猜出来,今年年初,我有一个南方的朋友来看我,说了不少那边的事,我才慢慢回过味来。”
老刨子现在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人家陈向东能把生意做的那么大,果然是个能人,他们一家每次大包小包的走亲戚,一走就走了五年,等大家都习惯了,然后他跑了,谁也料不到,他会就这么招呼不打一声的就跑了。
“所以你从今年年初就开始准备,结果到现在还没走成?”萧圆听老头那么一说,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
不过想到陈向东已经将家里最好的木材运走了,心里又是气的要死,真是奸商一个,太黑心了。
“咳咳咳,你,我什么时候要走了
,这里是我的根,我的家乡,我死也要死在这里。”老刨子不想人家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弄的有点下不来台。
“行了吧,你那南方朋友只是跟你说了一下南边的情况,你就能联想到陈家跑路,要不是你自己也那么琢磨过,怎么那么快就能联想到?”萧圆觉得老头真是死鸭子嘴硬。
“好了,我把我自己的说了,你说说你的吧?”老刨子也不想争辩了,他现在就想知道自己还有几天时间。
“你说的陈家,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县里另一个大佬要跑路,这个可没有人家陈老爷安排的这么周全,他们一家走了这么长时间,县里愣是没一个人往别的地方想,我说的这个他只要一跑路,一准儿第二天就得戒严。”萧圆乐的看老头变脸,刚才把她吓了一跳,这回,该轮到她了。
“行,这活我帮你干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是谁了吧?”
老刨子背后冷汗直冒,他以为陈老爷一家就已经了不得了,没想到县里还有一个要跑路,这要是一下子一起爆出来,他们一家哪里还能走得成?
“龙哥!”萧圆想起上午忽悠的龙哥额头冒汗,现在心里还有一股豪气回荡呢。
“你说的是黑市的那个龙哥?”老刨子一听龙哥的名字就惊的站了起来,他失态的一把抓住萧圆的手,再三追问是不是那个黑市的龙哥。
“这洛县县城,还有第二个龙哥不成?”萧圆从老爷子手里抢回自己的胳膊,没好气的怼了他一句。
“怎么连他也走了呢,不应该啊,他跟我们又不一样,这时候添什么乱啊,明年走也是一样的嘛!”
老头子心里是已经把龙哥恨死了,这姑娘说的一点不错,这位要是一走,县里肯定立马就知道了。
唉,害人精啊这是。
现在留给他们的时间真的不多,这可怎么办呀。
萧圆就看老爷子走来走去,一边走还一边骂着龙哥,她看的都有点头晕,就上前直接将老头拉回椅子上坐下:
“你走的我都头晕了,你急什么呀,他一时还走不了,你们一家还有个三天时间,来得及。”
老刨子原本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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