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陈老爷陈太太屋里地上扔的一些旧衣服,还是不值钱的旧衣服,就剩厢房里头一些普通家具没被偷走。
“好家伙,这是一点儿都不给人留啊!”赵局长在厅堂里来回的走,嘴上不停的骂着,“他狗日的龙二蛋也太他娘的缺德了,连锅将人家给端了,也太不讲究了.....”
这时,隔壁传来一个下属的大声呼喊:“赵局,这边好像有个暗库,你过来看看。”
赵局长一听,脑子一机灵,一边往那边跑,一边在心里默默哀求,可千万别将暗库也给偷了啊,千万别啊。
到了地方一看,赵局长心里是哇凉一片!
里面都空了,一块碎纸片都没有!
气的赵局长仰天大吼了一声:“狗日的龙二蛋!”
不过吼完,赵局长也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心里是把龙二蛋的十八辈祖宗都骂了,你跑路就跑路呗,干什么都偷人家东西呢,偷也就偷了,你好歹留点儿,哪能把事情做的这么绝,平时陈老爷还没少照顾他生意,他怎么能干的出来呢。
现在他拍拍屁股跑了,自己是
潇洒了,留这么个烂摊子给他,这是要害死他啊。
看自家局长被气成这样,下属们也没法劝,陈家正院里的东西被偷了干净,怎么着都是他们的责任。
林建军也没劝,这个暗库,他是不知道的,他和陈叔的交情还没到那个份上,现在连暗库都被偷,他就有些搞不明白了,到底哪些东西是陈叔自己运走的,哪些是被人偷了的。
要说暗库里的东西都被人偷走,他肯定是不信的,陈家每年走亲戚带出去的那么多东西,难不成还都是“日常用品”?
“赵局,那边有个侧门,门没拴,应该是从那边搬出去的。”有个下属过来报告。
一帮人又从屋里头转到了院子里,从正屋跟厢房的交界处,开了个小门,现在这个小门正开着,门外面是厚厚的一片雪。
什么痕迹都没有了....
林建军点了几个人:“你们几个,将对面几家请到局子里聊聊。”
“嗯,你想的对,要搬走这么多东西,不可能一点动静没有,他们几家住的近,肯定听到了什么。”赵局长沉思了一会,总算有了点头绪。
哼,就是抓不到龙二蛋,他也得找两垫背的。
他们这边正在侧门门口说着话呢,那边又有一个人过来报信:“赵局,不好了,县里的老木匠好像也跑了!”
赵局长一听又是谁跑路了,本能的眼皮一跳:“说清楚,谁又跑了?”
“县里的老木匠,说是去乡下奔丧,可他们一家已经去了一个礼拜了,邻居们见不对劲,才报了案,局长,咱们要不要派人去看看,该不是和龙哥一起跑了吧,不然怎么会这么巧?”
下属说完还把自己的猜想说了一下,要说老木匠跑路跟龙哥一点关系没有,他是打死都不会信的。
“什么龙哥?他就是狗日的龙二蛋,他娘的,老子被他害死了,走,咱们看看去!”
赵局长现在真是恨得牙痒痒啊,陈家这边还没了,那边又有人跑了,这让他这个公安局长以后还怎么见人?
这边什么都没了,再待着也没什么用处,留下一个人接应刚才办事的几个,剩下的人全都去老木匠家了。
林建军听到老木匠跑路,也觉得和龙哥脱不开关系,毕竟那么多名贵家具没了,大家具不好搬,那如果是拆成一块一块的小木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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