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圆将自行车停好,才搓着手进屋,到了堂屋,就拿了个板凳坐在炉子边上烤火:“你的好女婿喝醉了,直接趴那就睡了,我没那闲工夫等他酒醒,就先回来了。”
萧母这才笑着摇头:“男人啊,就好个酒,你爹在的时候也喜欢喝一口,小林啊,估计是憋坏了,一次喝了个大的,直接就喝趴下了。”
萧圆想起刚才的事,冷笑了一声:“哼,就那么点酒量,也好意思跟人拼酒,结果别人呢没事,就他一个喝趴下了!”
萧母听闺女说的气呼呼的,无语的摇头:“这你就受不了了?两口子过日子不就是这么磕磕绊绊的么,谁个还能一直跟处对象那阵好的蜜里调油?你啊,都吃过一次亏了,怎么还跟黄毛丫头一般毛躁。”
萧圆暗暗翻了个白眼,懒得跟老太太说林建华的破事,转而问起两个孩子:“两个小的呢?睡了吗?”
萧母朝芮芮房门那边瞄了一眼,声音压低了不少:“睡了,这大冷天的,早点上床暖和。”
萧圆点了点头,又倒了杯热水捂手:“您老怎么还不睡啊?等明儿个我去关了铺子,和帮工结算了工钱,咱们可就得准备回老家了,您老不好好休息,到时候身体可吃不消。”
他们得趁着下雪前回去,免得路上遇到风雪堵路,还得甩腿走,如今提前回去,避开了雪天,老家那边也有了时间准备结婚的事。
萧母想起过两天就能回家,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睡不着,我这两天总觉得跟做梦似的。”
萧圆喝了一口水,笑着打趣:“我说娘啊,人家进城才叫做梦呢,你这个不叫做梦,你这个叫梦醒。”
萧母被闺女挤兑了一把,没好气的点了点闺女的额头:“你一天不埋汰你亲娘,你就不舒坦!”现在闺女是机灵多了,好家伙,隔三差五就挤兑她一回,如今也是怪的很,她要不被闺女挤兑两回,心
里还有点空落落的。
萧圆做了个鬼脸:“天地良心,我说的可是句句真话,你倒是说说我哪句埋汰你了?”现在乡下人谁不是拼命的往城里挤。
萧母哼了一声:“我是说不过你。”她一把年纪,脑袋瓜哪里转的过年轻人,老太太这点还是想的很开,
“这不是咱们要回家了吗,你是不是得给你几个哥哥发个电报,到时候咱们这么多人、这么多东西,也好有人接咱。”
萧圆想起上次收到的是三哥的信,信上写的隐晦,应该是大哥大嫂家因为没有买到房子闹出了不少事,三哥应该是提醒她回去后小心吧。
萧圆又喝了一口水:“嗯,我明儿个就去发电报,到时候就让三哥来接,我看三哥现在不得了,上次他给我们信上说,好像他跟咱们村的那个谁,趁着农闲的时候,做起了买卖,听他那口气,好像是没少挣钱。”
萧三哥是个能人,什么事情跟他说了,他就能举一反三,这不,房子买了,养鸡养猪也挣着钱了,如今年底,他又跟人做起倒买倒卖的活计,按着现在的行情,只要是买卖,就没有不挣钱的。
萧母想到儿子们过的好,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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